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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些血淋淋的伤口正覆盖在他的身体上,并且不断的往里面蠕动。很显然,虽然大宦官和其他人或许并不知道其中的原理,却肯定知道如此做,受害者会迅速或者在之后的几天内死去。
“屏障!”他在心中呼喊道,“应该建起屏障,但建在哪里呢?”
塞萨尔慢慢的睁开了眼睛,虽然他看不到大宦官的面孔,但知道他必然已经疯狂到快要失去所有的理智,他曾经无数次的为别人覆盖上屏障,以保证对方不受外界的侵害,但如今——大宦官此时向他开放了所有的伤口,那么也就意味着……
塞萨尔垂下眼睛,他轻轻地将一小块力量投掷到了大宦官的身上……
鲍德温摆脱了那些阻挠他的人,向塞萨尔奔来,“塞萨尔!”他喊道,却只见从那个臃肿庞大的身躯下伸出了一只手,微微地摆了一摆。
他站在那里,一颗心狂跳不止,幸好如同每一次那样,塞萨尔依然在最危急的时候得到了胜利——没有人知道他是怎么做的,大宦官身上虽然满是伤口,却只有一处是塞萨尔造成的,但他浑身瘫软,动弹不得,怎么看都和腹部那处快要愈合的刺伤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。
对于一个医生来说,杀人确实是一桩轻而易举的事情。
不过塞萨尔并没有立即杀死大宦官,而是阻断了颈椎位置的神经根——也就是大脑和躯体之间的联系。
现在大宦官虽然还活着,但他的身躯自头颅以下已经不受他的摆布,这或许也可以称得上是一种巧合,虽然原因不同,但他和他的主人苏丹努尔丁一般沦落成了一具有意识的躯壳。
他被掀开的时候,甚至无法理解究竟发生了什么,他没有看到光,也没有遭受痛苦,只是在一瞬间,似乎所有的力气和感觉都离他而去了。
“魔鬼,魔鬼!”塞萨尔阻止了吉安一剑刺向对方喉咙的举动。
他叫两个骑士将大宦官拖到一边去看押,保证他不会被人救走,也不会被人杀死。随后与鲍德温一起投入到了另一处的战斗中,他们一直厮杀到天明,被盟友抛弃的大宦官和他的战士没有一个能够逃脱,有些人是受了伤或者是被晕厥,也有一些人是怀抱着一些微薄的希望,与那个自称为贵族的盗匪一样,以为自己可以说服这些骑士用赎金赎买他们的性命。
不管怎么说,那些霍姆斯城中的基督徒和他们又没有什么很大的关系,既不是他们的父母,也不是他们的妻子儿女,他们或许感到受到了羞辱,但是羞辱又如何能够比得上真金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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