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呢?
但骑士们只是命令扈从和士兵把他们一个个的捆绑起来,大约还有四五百人的样子,其他人都已经在战斗中死去了。
此时吉安神色古怪的走了过来:“大宦官要见你,他要和你说话,他说他有一个秘密,足以换回他和属下的性命。”
他看了看塞萨尔的脸色,然后说道,“他说你一定会想要知道的。”
塞萨尔轻轻的叹了一口气,“把他抬过来吧。”
两个扈从把大宦官抬到了塞萨尔的面前,大宦官的神色焦灼而又愤恨——因为这些人剥去了他的衣服,他现在是赤裸着的,连那个屈辱的地方也一样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,很显然,他虽然是个宦官,但对自己的尊严却看得格外重。
“我把你带到这里来,并不是答应了你的请求。”塞萨尔说:“事实上,我并不觉得有什么秘密,比得上那无辜受害的几千人——基督徒,还有你们的同族。我不知道你当初如何能够做出这样的决定,即便你一再说,是为你的主人苏丹努尔丁复仇,但我只能遗憾的告诉你,这种卑劣的手段,除了叫他脸上蒙羞之外,没有一时半点的好处,何况你并没有成功。”
“你不想知道那个秘密?”
“我猜到那个秘密是什么了,”塞萨尔说,“你一直服侍在出在努尔丁的身边,努尔丁是赞吉的第二个儿子,还是他相当器重的一个儿子。毕竟人们说起信仰之光,指的都是努尔丁,可不是他的兄长,或是其他男性亲属。
而我的父母又在我抵达阿颇勒之前,莫名其妙的被毒死,这完全没必要的。
他们生长在敌人的堡垒之中,没有接受过任何教育,既不能上马打仗,也不能够治理国政,即便他们被带回去,也只能被留在城堡中,做些普通的工作。
对于你们来说,又有什么妨害呢?除非你们担心他们知道些什么一些绝对不可以泄露的事情。但我的父亲是六岁起就被接到阿颇勒的,他能够知道些什么呢?还是让你们如此忧心的一件事情——所以我就只能怀疑,这件事情与埃德萨的沦陷有关。”
尤其是他经过了大马士革之事之后,可以说,大马士革第一次落入十字军之手的原因就相当微妙,埃德萨的沦陷更是疑点重重。
即便撒拉逊人已懂得如何用信鸽送信,但大军的调拨从来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,经历过了那么多场战争,塞萨尔已经非常了解了。
你要说这边埃德萨伯爵约瑟林二世才带着大军离开这里,赞吉就立刻兵临城下……阿颇勒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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