颅跌落在地上,而后堆放在大宦官的脚下被湖水冲刷,血液随着水波流淌和散开,他们面孔很快就变得又青又白,一些头颅在水波的冲击下翻滚了过来,一双双呆滞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大宦官。
而等到所有俘虏都处置完毕,基督徒们打扫了战场,他们终究还是有些损失的,但这些损失比真正的踏入陷阱而言,又不值一提。
能够在这里处置掉霍姆斯人灾的罪魁祸首,骑士们不免感到了一丝宽慰,哪怕他们并非他的亲戚和朋友。但他们依然乐意看到罪人得以正法。
而在大军撤离的时候,塞萨尔带着鲍德温来到了大宦官的面前。
在战斗中,大宦官曾经惊鸿一瞥,看到鲍德温的面具脱落下来之后,是一张健康的面孔,但他不能确定。
现在鲍德温却背对着众人摘下了面具,得意洋洋的朝着大宦官露出了一个挑衅的笑容,“等我们解除了亚拉萨路的危机后,我们会回到霍姆斯,或者是哈马,也有可能是阿颇勒,这要看理查一世和腓特烈一世能够打到哪里,我相信我们能够取得胜利,哪怕对手是萨拉丁。
是的,我们是为了拯救亚拉萨路而去的。但如果在我们与萨拉丁对峙的时候,腓特烈一世和理查一世取下了阿颇勒和哈马——他的侄子和他所需要效忠的主人都在我们的手中,你认为他会不会与我们谈判呢?
如果你能够将我们留在这里,无论对于萨拉丁还是对于阿颇勒的撒拉逊人都是一桩好事,可惜的是你没做到。
是啊,小丑上了舞台,蹦蹦哒哒了一圈后,还是悻悻然地下了场,没能达成任何目的。”
鲍德温难得阴阳怪气了一番,随后他又展开笑容:“而且既然第一夫人是知情人,那么她的手中肯定还藏有一些证据吧。”他满意地看到大宦官的面色迅速的灰白了下去。“我们会将这份证据公之于众。”
“你们不能!”
“为什么不能?是的,我们知道了基督徒中有人与赞吉勾结。
既然如此,他也是我们的敌人,我们又何必对他手下留情呢?”说到这里,鲍德温只觉得一阵说不出的愤怒,但他随即又将它很好的压制了下去。“这或许还要谢谢你,你让我们确定了这一点,而且你也看到了,我是健康的。我将来或许还有可能痊愈,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?
意味着我在获得了哈马与霍姆斯,阿颇勒之后,我会和我的兄弟和挚友一起继续攻打努尔丁剩余的领地,以及他的侄子现在所有的领地,赞吉曾经创造的一切——辉煌的战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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