崇高的荣誉,广阔的领地都将成为过去,所有的一切属于十字军,属于天主的信徒。”
如果说之前的话还只是让大宦官面色灰白,这番话说下来大宦官已经面无人色,他的眼中射出了恶毒的光芒,似乎要将鲍德温整个要吞下去。但鲍德温又怎么会感到畏惧呢?他哈哈一笑,重新戴上了面具,“仇恨确实会令人冲昏头脑,但这不应该落在一个苏丹努尔丁最为信任的人身上。
他或许会非常的失望和后悔。”
“这东西……你们就把它搁在那儿了吗?”圣殿骑士团的瓦尔特迎上前来,他是随着鲍德温回援亚拉萨路的圣殿骑士之一,毕竟守护亚拉萨路才是圣殿骑士团最应当做的事情。
“你觉得我们应该怎么做?”
“好吧,就这样吧,”瓦尔特打了个哈欠,为了这场埋伏,他也是好几晚未睡,“就让他在懊悔和煎熬中度过最后的时光吧。”除了这些,肉体上的折磨也会伴随大宦官很久,他是得到过先知启示的人,就表示他能够更长时间的忍受饥饿与痛苦,“没有食物,没有水,我们会留下一队骑士监视着他,毕竟他所拥有的是治愈自身的能力,甚至连深可见骨或是贯穿的伤口都能够治愈……
不过,你伤了他哪儿,他怎么一动也不能动了呢?”
瓦尔特试探的问道。
塞萨尔却只是微微一笑。撒拉逊人对于人体的研究,迄今为止也只限于血液和血管,对于神经的研究,可能要等到好几百年之后才会有所进展。
而大宦官曾经无法救治因为心梗或者脑梗而倒下的苏丹努尔丁,当然也无法治愈自己被截断的神经根,何况那个地方没有任何外在的伤口……
但骑士们留在那里监视,也是一桩必须的事情。
瓦尔特甚至还吩咐那两个骑士,等到大宦官彻底的死了,就把他的头斩下来,腌制好带过来,“这样还能带给霍姆斯的幸存者看看。”他说的当然是基督徒,但塞萨尔相信霍姆斯的其他人也会很想看看他的脑袋。
这时候他突然又想到了一件事情,又策马回到了大宦官面前,他俯下身低声在大宦官耳边说了几句,瓦尔特远远的看到大宦官又突然剧烈的挣扎起来,因为他已经成了一个瘫子,脖子下都无法移动,所以他能够做出的举动就是疯狂的左右摆动脑袋,将牙齿咬得格拉响,疯狂大骂起来。
可以想象,如果塞萨尔再近一些,他完全可能一口咬断塞萨尔的喉咙。
塞萨尔注视着他,突然碰了碰他的额头,大宦官的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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