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谢柱子哥!我嫂子呢,我去找她说说话。”赵盛丽道。
“你这真是用人朝前啊,她在她自己的书房呢,你去吧。”何雨柱笑着打趣道。
“嘿嘿。”赵盛丽讪笑道。
第二天何雨柱做东请老赵和老方吃饭。
老赵一进门就喊道:“今天我来赴鸿门宴!”
“柱子请你吃饭,你就乐吧,还鸿门宴。”老方后脚进了门。
“你瞅着吧。”
“真的假的?”
“哼哼!”
饭桌之上酒过三巡,何雨柱递给老赵一支烟,“赵叔,听盛丽说,她想换个环境?”
老赵一听这话,眉头就皱起来了:“这丫头,还是来找你了?我就知道!柱子,你别听她瞎咧咧,好好的工作不干,非要折腾什么地产,那玩意儿是她能干的?”
“赵叔,话不能这么说。”何雨柱给他点上烟,“盛丽有想法是好事,现在政策放开,房地产这行刚起步,机会多。让她去试试,闯不出来,再回头也不迟。”
“回头?说得轻巧!那铁饭碗是她说扔就扔,想捡就能捡回来的?她都四十了,还有不是二十岁。”
“瞧你这话说的,活到老,学到老啊!”
“柱子说的对。”老方帮腔。
“柱子在那你千好万好,啥都对。”老赵没好气道。
“诶,你这人,咋还急眼了。”老方道。
“哼。”
“赵叔,你先听我分析分析,你自己琢磨琢磨。”
“行,你说,我听着呢。”
何雨柱给老赵斟满酒,语气平缓:“赵叔,我不是唱衰。您看看现在,多少厂子还在吃大锅饭?设备是老掉牙的,产品是几十年不变的。外面世界变成什么样了?再这么下去,别说发展,生存都难。”
老赵抿了口酒,没吭声。
何雨柱继续道:“就说纺织行业,南方不少小厂,机制灵活,成本低,款式新。咱们这边一些大厂,包袱重,转产慢,库存积压得像山一样。银行还能一直给它们输血吗?”
老方插话:“我听说有的厂子,工资都发不出来了。”
“这才只是开始。”何雨柱放下筷子,“有些行业,比如普通机械制造、部分轻工,竞争会越来越激烈。效率低下、不适应市场的,被淘汰是迟早的事。这不是谁心狠,是规律。”
老赵眉头紧锁:“照你这么说,那么多工人怎么办?国家能看着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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