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江回归前的最后几个月,在表面的繁荣与期待下,各方势力的博弈进入白热化。
一九九七年四月,警务处助理处长办公室内,何雨垚面前摆着一份来自下面的情报摘要。
几个此前未被重点关注的“文化协会”和“学生组织”近期异常活跃,频繁组织集会,议题敏感,且总有身份不明的境外人士混杂其中。
“他们学聪明了,不再直接打打杀杀,开始玩这套。”何雨垚对前来汇报的情报科负责人说道,“目标是煽动对立,制造民意假象。”
“何Sir,这些组织背景复杂,很多都有宗教或基金会的外衣,处理起来很棘手,容易被人权、言论自由等借口攻击。”
何雨垚手指敲着桌面:“那就换个法子。查他们的资金流水、场地租赁、主要骨干的背景。凡是涉及非法集会、噪音扰民、无证募捐的,严格依法处理,不必姑息。通知PTU,加强这些集会地点周边的巡逻密度,遇到违法行为,果断执法,但务必程序合规。我们要用法律这把尺子,量掉这些杂音。”
“明白!”
与此同时,何耀祖在黄河集团顶楼的办公室,正面对着不同的压力。
几家长期合作的英资银行突然收紧了对黄河部分项目的信贷额度,理由含糊其辞。
市场上也开始流传关于黄河资金链紧张的谣言。
“不过是老套路,想在我们接手关键资产时制造点麻烦。”何耀祖对财务总监吩咐道,“启动备用资金,确保收购项目顺利交割。”
“好的何总,用不用联系一下中银那边?”
“可以,我想他们会很乐意给我们放一笔贷款的。”何耀祖道。
“是,那边已经联系过几次了,之前我们都拒绝了。”
“这次我们主动点。”何耀祖道。
“明白。”
五月,濛濛细雨中,一场精心策划的、“以文化之名”的非法游行在港岛试图上演。
组织者试图阻塞交通,制造混乱。
何雨垚坐镇指挥中心,PTU和机动部队早已在关键路口部署完毕。
“警告程序走完了吗?”何雨垚问。
“已经完成三次广播警告,何Sir。”
“按计划清场。注意执法记录仪全程开启,对任何暴力抗法行为,果断控制,但严禁过度使用武力。”
命令下达,训练有素的警员组成人墙,开始依法疏导、驱散人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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