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月初,北卡州,东大投资公司的办公室内,何耀祖接到了老爹打来的卫星电话。
“耀祖。”
“爸,您说。”何耀祖立刻放下手头文件,坐直了身体。他知道父亲很少直接通过这条线打给他。
“我们在纽约的员工有多少?”
“纽约?”何耀祖愣了一下,快速心算,“集团在纽约的直属和关联公司,加上君悦酒店的部分管理人员,常驻办公的……大概有七八百人。主要是金融、贸易和酒店管理团队。您问这个是?”
“具体办公地点,是不是主要集中在世贸中心那座楼里?”何雨柱的声音听不出情绪。
“对,世贸一号楼(北塔)租了整整三层,主要是投资公司和贸易公司的团队。其他地方零散有些办公室,但主力都在那儿。爸,是有什么问题吗?”何耀祖心里升起一股疑惑,父亲怎么会突然关心起这种具体的行政细节?
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,只能听到轻微的电流声。
何耀祖甚至能想象出父亲在书房里的样子。
“九月初,找个由头,组织一次大规模的团建或者培训。”何雨柱的声音再次响起,“时间就定在九月上旬,地点放在洛杉矶,或者西海岸任何一个远离纽约的地方。要求纽约世贸办公室的所有员工,包括行政和支持人员,都必须参加,一个不留。”
“啊?全部?九月初?”何耀祖彻底懵了,“爸,这这太突然了!九月份正是第三季度末,业务非常繁忙的时候。而且这么大规模的异地活动,费用和协调都是问题,用什么理由?很多项目会受影响的!”
他实在无法理解这个指令。
黄河在北美虽然实力雄厚,但也没到可以把核心业务团队整个拉出去度假的程度。
这不符合父亲一贯强调的效率原则。
“理由你自己想。”何雨柱的语气没有丝毫松动,“可以是高级别战略研讨会,可以是全员技术培训,也可以是业绩达标奖励的豪华旅行。我不管你怎么编,我要看到的是结果:在九月第二旬之前,世贸中心那栋楼里,不能有我们任何一个员工在里面办公。”
“九月十一日前?”何耀祖捕捉到了这个精确得诡异的时间点,心中的疑团更大了,“爸,到底出什么事了?是不是有什么我们没掌握的安全威胁?如果是这样,我们可以加强安保,或者向当地”
“不要问原因。”何雨柱打断了他,语气罕见地带上了一丝严厉,“照我说的做。记住,动作要自然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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