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着石敏提醒到:
“石主任,农村没电视。”
石敏说道:
“我知道农村没电视,但有广播,有宣传栏,还有公社的宣传员能念报纸。拍的照片能贴在各个公社的宣传栏里,写的稿子能让广播员念给全村人听,老百姓不认字的多,但‘看画’‘听事儿’最上心,比干巴巴的通知管用多了。”
老胡想了想,本来也是来做宣传的,既然石敏打算一直在这里跟踪报道,对他和方言来说也不是一件坏事儿,于是他说道:
“那行,您自己做好防护,不要靠太近。”
石敏点了点头答应下来。
这边的事儿刚处理完了,那边的几个司机又坐不住了。
他们就是过来开车送货的,现在知道这地方有传染病了,刚才还用他们的车拉了这些传染病人,一个个现在都找到方言要说法。
“方大夫!您可得给我们个说法!”为首的司机是个三十来岁的壮汉,脸上满是焦躁,他看到方言刚忙空,于是就带着人找上了他:“我们就是来送药的,哪知道拉的是传染病号?这车现在满是病菌,我们回去要是染上了,家里老婆孩子咋办?”
他身后的两个司机也跟着附和,一个年轻点的声音都发颤:“就是啊方大夫!刚才拉那西坡村的娃,咳嗽都喷到车窗上了!这病要是传上,我们饭碗丢了是小事,命要是没了咋整?”
另一个年纪稍长的则盯着自己的卡车,眉头拧成疙瘩:“这车可是我们单位的宝贝,要是被病菌糟践了,以后谁敢用?不得让我们赔?”
周围的喧闹瞬间静了些,家长们下意识往后退了退,连正在登记信息的卫生所医生都停了笔。
方言刚给一个患儿喂完芦根水,闻言放下碗。
这帮人说是紧张也对,但是更多是来敲竹杠的。
方言走到司机们面前,语气平静的说道:
“各位师傅别急,这事是我们考虑不周,肯定给你们一个妥善的解决办法。”
他先指了指不远处的煤炉:
“李卉,先给几位师傅倒碗清热汤,让他们润润喉咙,这汤能起到点预防作用。”
随后转向几个司机,耐心解释道:“你们的顾虑我都懂,怕染病、怕坏车、怕担责任,这些都合情合理。但咱们先把情况说清楚,猩红热主要靠飞沫和接触传染,咱们现在把消杀做彻底,风险就能降到最低。”
壮汉司机梗着脖子:“咋彻底?这车里面喷消毒水?我们身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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