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硝、木炭制成取三钱、鲜枸杞根三两,煎汤送下。
必自小便下恶浊之物若干而愈,愈后惟禁房事旬日。此药不可早服,必被伤后或五六日,或七八日,觉内风萌动,骚扰不安,然后服之方效,且屡试屡效。
还有个吴县陆生说:凡疯狗脊骨中皆有毒虫,若将其脊骨中脂膜刮下,炮作炭服之,可自二便中下恶浊之物,即愈。他有族孙患此证,以此方治疗,果然痊愈。
基本上就是葛洪药方的变种。
但是方言记得的那些案例,都没有后续跟踪。
也就是说,可能当时是好了,后面有没有事儿,他也不知道。
这问题就要命了。
难道就按照那些办法来治疗?
方言虽然有些纠结,但是表面还是很淡定的,他现在都慌了那病人家属不得心态爆炸了。
“来吧,坐!”方言让患者在诊台对面坐下。
患者听到方言的声音,都忍不住抖了一下,像是被吓到了一样,方言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更加温和一些,对着患者轻声说道:
“来左手给我,我把一下脉。”
患者这才听话的伸出手。
方言看了看他被挠烂的手背,对着他问道:
“你叫什么名字,今年多大?”
他是确定这会儿患者还有清醒的自我认知才行。
患者声音有些虚弱的说道:
“我叫张福,今年三十八。”
很好还有清醒的自我认知。
方言点点头,然后开始诊脉,同时对着他问道:
“除了怕水,怕声,怕风,还有什么其他症状吗?”
患者对着方言说道:
“手脚上都有隐隐约约像是蚂蚁在爬的感觉,而且还头痛,吃东西也吃不下去,睡觉也不好,还发烧,发低烧,尤其是到了太阳落山后,就开始发烧了。”
逻辑没啥问题。
方言对着他继续问道:
“当时是被什么狗咬的,那狗现在死了吗?”
张福听到“狗”字,身体明显瑟缩了一下,顿了顿,他缓过神来才带着颤音的说道:“是……是我老婆家村口的野狗,黑毛的,看着瘦得厉害。当时我去田埂上摘菜,它突然冲过来咬了我小腿一口,咬得挺深,流了不少血。我当时用布条缠了缠,想着应该没事儿……后来听说没过半个月,那狗就被村里的人打死了,说它见人就扑,眼睛是红的……”
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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