散降气。”
“我的担忧是:这些温燥之品,在病人气阴大亏、虚火已浮的状态下使用,虽然意在降逆止呃,但可能进一步耗伤本已不足的阴液,加重虚火。就像老爷子最初担心的‘疏肝怕伤阴’。短期可能因降逆之力止呃,但长期看可能不利于根本,甚至加重阴虚火旺的症状如更口干、烦躁、睡眠更差。”
“所以,我在想,能不能换个思路,以‘滋养气阴、涵敛虚火’为根本,同时‘柔肝疏郁、清降胃逆’为标?简单说就是:滋阴降火为主,柔肝和胃为辅。”
听完安东的说法,陆东华也露出思索之色。
方言则是笑着点点头,对着他说道:
“来,说的具体点。”
安东其实也在一边说,一边观察方言的表情,要是有点不对,他就打算不说了,不过方言一直都是鼓励的态度,于是他鼓起勇气说道:
“我打算开的方子是这样的……”
他拿出自己的身上带着的纸和笔,开始在桌子上写了起来:
“西洋参10g、麦冬15g、石斛15g、生白芍15g、绿萼梅6g、旋覆花10g(包煎)、代赭石20-30g(先煎)、枇杷叶15g(去毛)、竹茹10g、黄连3g、茯苓15g、生薏苡仁20g、生甘草5g。”
“我这个组方核心在于大力滋养被耗伤的气阴,从根本上涵养住上浮的虚火。用清轻柔和的绿萼梅来疏解肝郁,避免辛温香燥耗阴,保留了他方子里最关键的降逆组合旋覆花、代赭石,并加入性凉润的枇杷叶加强降逆清热,竹茹、黄连清化热痰,用茯苓、生薏苡仁利湿浊,取其性平或微寒,不伤阴液。性平或微寒,不伤阴液,整体药性偏于甘凉、滋润、沉降,更契合病人气阴大虚、虚火上浮、肝郁气逆的核心病机。避免了大量温燥药物可能带来的助火伤阴。”
“当然,这只是我的一个想法,重点在于如何更侧重解决气阴两虚这个根本矛盾,在这个基础上处理呃逆嗳气。效果如何,还得看临床验证。他的方子肯定是有效的,我的思路可能更侧重‘保阴液’这个点。”
方言点了点头,他说道:
“这个方子跳出了李正吉这个“肝郁犯胃,肾不纳气”的框架,更强调气阴两虚为本,虚火上浮,肝郁气逆为标。”
“这个方案以滋阴益气、涵敛虚火为核心,选择柔肝疏郁而不是辛散疏肝、清润降逆兼顾清热的药物组合,并更加谨慎的来处理湿浊,是想在止呃逆的同时,更好地固护患者极度亏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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