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言看了看这位随行大夫,又看了看廖主任。
不知道这位到底是什么情况,接下来治疗他也要参与?
刚要问廖主任的时候,马先生的家人也来了,廖主任赶紧和他们打招呼,又是一家人过来治病的。
这在治病前肯定是要先说清楚的,方言当着大家朗声说道:
“我们接手马先生后,接下来的治疗涉及秘方,这位先生也要一起参与?”
这话一出,众人都看了过来,那位随行医生说道:
“我只是负责护送和交接病历,后续治疗全听方大夫安排,这就不打扰了。”
“行,人我接手了,您辛苦了。”方言对着他说道。
廖主任那边听到后,也说道:
“特发性肺间质纤维化是涉密的,所以实在不好意思,接下来的治疗都交给我们国内的中医团队吧。”
这时候的患者家属,也就是患者妻子也走了过来,
她手里还攥着一个布包,脸上满是焦急又带着期盼:
“方大夫,可算见到您了!在德国的时候,医生说这病没法治,只能等着……后来我们打听到您治好过和他一样的病,我们立马就往回赶,您可一定要救救他啊!”
方言点点头说道:
“事不宜迟,我们上楼吧。”
接着就让人往楼上送,虽然现在马先生的情况比自己想的要复杂一些,但是方言认为自己应该还是能够搞定的。
和之前预想的不一样,所以方言上楼和把马先生安排到了病房里,立马就屏退了他家带过来的医疗团队的工作人员。
那群白大褂跟着他们一起从德国回来,应该花了不少钱。
方言检查马先生,发现他神志清醒,喘促不宁,胸腹部潮润微汗。
“马先生,你现在觉得胸口是闷得慌,还是疼?”方言一边问,一边示意安东记录。
马国梁喘着气回答:“闷……像压了块石头,咳的时候会稍微松点,但痰咳不出来,黏在嗓子里。”他说着,又忍不住咳了两声,咳完后胸口起伏更明显,指端的紫绀也深了几分。
方言伸手掀开他的衣领,查看颈部皮肤:“有没有觉得口干?想喝水吗?”
“口干,尤其早上起来,喝多少水都不解渴。”马国梁一边喘息一边点头,“德国医生说我是缺水,可越喝越觉得胸口胀。”
方言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手电筒,对着他说道:
“张嘴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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