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就是方言了,才敢这么干。”
“这个人是浙江来的,很明显是专门请过来的,肯定也是为了验证真伪,同时配合宣传。”
“这事儿确实应该宣传,中医治疗狂犬病啊!西医可是把这个列为不治之症的。”
下方的人七嘴八舌的小声讨论,一时间嗡嗡作响。
这时候,王玉川站出来招呼道:
“好了安静点,继续听沈同志讲课!”
沈占尧这会儿其实已经感觉讲的差不多了,但是听到王玉川这么说,他只能看向方言,意思是自己不知道讲啥了。
方言上台小声提醒道:
“你就讲一讲那些特殊案例,比如孕妇被疯狗咬了,然后你治愈的过程,虽然没有记录,但是总归还是能记住一些吧?或者其他特殊的病例,你也可以说说。”
沈占尧听到这里才回过神来,点点头说道:
“行!”
然后他清了清嗓子,然后说道:
“方主任让我给大家讲讲特殊病例,这些个病例之前本来是记录了的,但是因为一些事情已经没有了,但是我还能记住一些,就当给大家提供个治疗思路!”
沈占尧说完后,脸上带着一种回忆的凝重,声音也沉了下来:
“要说特殊病例,我这辈子最害怕、也最不敢忘的,就是给一个怀孩子的孕妇治病。”
他目光扫过台下黑压压的人群,这时候众人像是也被他的表情感染了,纷纷看向他。
之前还在偷偷说话的人也转移注意力,看向了讲台上。
方言也饶有兴致的盯着沈占尧。
“记不得具体是哪一年了,反正日子应该是秋收的时候,应该是双合公社,一家姓秦人家的媳妇,当时她小腹刚显怀,四个月,去娘家帮忙的路上,被村口一条红了眼的疯狗扑倒,一口咬在小腿上,血淋淋的。”
“她男人抡扁担打跑了狗,人当时吓傻了,只想着赶紧把媳妇送回娘家躺着养伤。谁也没想到,不到二十天,开始不对劲了,这人低烧不退,手脚发麻,听到狗叫声就浑身打摆子,更糟心的是,看到水缸就往后缩,喉咙里‘嗬嗬’响,水米都喂不进去!”
他顿了顿,喉结滚动了一下。
台下众人眼神认真了几分。
有听到沈占尧继续说道:
“那会儿我已经有点名气了,他们下来去了防疫站,防疫站不收,让他们送我家里去,然后他们用板车拉着人就奔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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