领导、各位专家教授、各位同行,大家好。我是沈占尧,来自浙江象山县的一个基层卫生工作者。承蒙方大夫和各位领导信任,让我有机会在这里分享一些粗浅的经验。”
简单的开场白让台下的西医们感到更加疑惑。
基层卫生工作者?
这个在方言口中经验丰富、救治过上百人,甚至包括棘手孕妇病例的大夫,言语间竟如此朴实低调,毫无名医的架子,确实太名不见经传。
他紧接着说道:
“刚才方大夫详细汇报了张福同志的诊治过程和令人振奋的痊愈结果,用确凿的现代检测数据,验证了我们中医古方《下瘀血汤》的疗效。这让我非常感慨,中医与现代科学的结合,才能真正擦亮我们祖先留下的宝贝。”
他先给西医也上了点价值。
接着,沈占尧开始步入正题,重点讲述他的实践:
“我接触这个方子,也是在前人启发、结合本地实际情况开始在临床上尝试。前后近十年时间,经治患者超过百例,积累了一些粗浅的体会。”
他的讲述非常具体,没有过多虚词:
“此方最关键的一点,方大夫刚才也强调过,是必须在狂犬病急性发作期用药!发病前的所谓‘潜伏期’用药无效,这和打疫苗防病是两码事。用药后,一个重要的排毒标志是小便下血!颜色如猪肝、瘀紫,这就是《金匮》里讲的‘瘀血下如豚肝’,不是损伤性的出血,而是毒邪外排的表现。”
台下的一些西医代表,特别是那些被迫参加、带着质疑前来的急诊科主任、判定张福“等死”的医生们,开始皱起眉头。
沈占尧讲述的“排瘀毒”理论和“小便下血”的指征,听起来非常玄乎,完全不在他们熟悉的免疫学或病毒致病机制框架内。
沈占尧继续深入讲解他最有代表性的案例:
“最让我印象深刻的,也是最能体现中医‘辨证论治’精髓的,是一位被疯狗咬伤后发病的孕妇病例。”
“当时患者情况极度危重,伴有剧烈腹痛、恐水恐风。但考虑到孕妇的特殊体质,以及方中主药大黄、桃仁、蟅虫(土鳖虫)的峻烈破瘀之性,有可能伤及胎儿甚至导致流产,我内心非常矛盾。”
“最终,我决定大胆调整原方:将这三味药的剂量大幅减少,并加入了补血养阴、固护胞胎的阿胶。同时,喂药过程也异常艰难…”
沈占尧详细描述了如何克服该孕妇因恐水症而对药液的极度恐惧,细致到她每一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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