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不证明在中医里的逻辑性?”
提问的人像是没听到,还是看着沈占尧。
台上的沈占尧看了一眼方言,方言对着他点点头,之前几天方言就预料到肯定有人会这么提问,当时已经和沈占尧做了好几次预演,回答的问题也是各种各样的,这个问题太典型了,方言和他演过好几次。
他按照之前的回答,说道:
“我们的基层条件有限,很多病例确诊主要依靠明确的狗咬伤史、典型的恐水、恐风、流涎等狂躁发作症状。确实缺乏现在的现代病毒检测手段,比如张福同志所做的抗原抗体检测的记录。这是我们那个时代的局限性。但这次张福先生的案例是最强有力的佐证!他在协和这样顶级的医院被明确诊断狂犬病发作,并且经西医诸位专家会诊束手无策,然后由方大夫和我运用此方案治愈,并有连续的、权威的检测报告全程跟踪确认。未来推广,我们在有条件的情况下,建议严格执行现代医学诊断标准,建立完整的病例档案。”
刚才提问的医生还想说什么,方言在一旁已经说道:
“谢谢,下一位!”
这时候另外一位西医站了起来。
他对着提问的人还是沈占尧。
方言发现因为廖主任和李副部长的关系,大家好像直接都跳过了他,免得提问得罪人,全逮着沈占尧一个人捏。
“我是一个急诊科的医生,我想询问沈大夫,对于已经出现吞咽困难、喉肌痉挛的晚期患者,像你们说的那样强行喂药汁和黄酒,是否会因为刺激而导致更严重的喉头痉挛、窒息而加速患者死亡?这个风险你们如何评估和控制?”
沈占尧定了定神,再次看向方言,神了,又是方言之前预想过的问题。
他正色后淡定的点点头说道:
“这是极其关键的问题!我和方大夫都遇到过这种问题。经过事后的总结,我认为我们在治疗中对这种风险需要高度警惕!给药必须极其缓慢、小心。具体操作上:第一步是像方大夫做的那样,先避光蒙眼,减少视觉刺激;第二步是药汁温度要控制好,引导小口抿入,利用药物本身的甘甜,方中酒大黄、桃仁、生地、阿胶等并非皆苦减少抗拒;第三步是密切观察患者状态,鼓励但不强压。至于第四步的‘黄酒冲服’,是在药汁服下,身体开始得到疏解,情绪稍有平稳后再进行!绝不能在恐水发作最重时灌酒刺激咽喉!先闻酒香,适应气味,再一小口一小口喂下。”
“整个过程如履薄冰,需医者耐心、细心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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