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希望!”
廖主任说完,目光也投向那些尚未表态的西医院代表区域:“现在,请西医的同志们也说说。推广这个方案,你们还有什么顾虑?或者,在具体应用上,还有什么需要方言同志解答的问题?尽管提出来!”
廖主任的话音落下,现场再次陷入短暂的寂静,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西医代表区域,等待着他们的回应或提问。
这时候一个西医代表站出来,对着方言说道:
“方主任,我还有些问题想要问问。”
很好,有人站出来提问就行了。
而且这次不是奔着沈占尧去的,而是对着方言来的。
“请说!”方言抬手示意。
“我们不是抵触推广,只是作为西医,还是想搞清楚一个关键问题,这个下瘀血汤里的大黄、桃仁、蟅虫,到底是通过什么科学路径影响狂犬病毒的?是抑制病毒复制,还是破坏病毒结构,或是调节了免疫系统?如果只知道‘能治’却不知道‘为什么能治’,我们在临床应用时,心里还是没底。”
他的话一出,不少西医代表纷纷点头。
“中医的“瘀毒”理论能解释疗效,却没触及西医最关心的“分子机制”,没有明确的科学路径,推广时总怕有未知风险。”
“而且我们担心个体差异!比如同样是青壮年患者,有人有高血压、有人有胃溃疡,按‘三级量化原则’调整剂量后,会不会和基础病药物产生相互作用?这些都需要科学数据支撑,不是靠经验就能完全规避的。”
方言就知道肯定有这种人。
他接过话筒,看向提问的西医代表,说道:
“您的问题非常关键!目前下瘀血汤抗病毒的具体分子机制,确实是需要深入研究的课题。”
“但话说回来了,张福从抗原阳性到全阴的化验单,已经用现代医学语言证明了疗效,就像当年青霉素治愈感染时,人类也并不完全清楚它的分子结构。”
他指向展板上的数据图:
“从中医角度看,大黄、桃仁、蟅虫协同打通了‘瘀毒外排’的通路。结合现代医学理解,可能是通过改善微循环障碍、减轻神经组织炎症、激活机体自身清除能力实现的。张福治疗中CRP指标下降与抗原转阴同步,就是最直接的证据。”
方言话锋一转,语气更务实:
“关于个体化用药,三级量化原则已包含基础病调整方案。比如胃溃疡患者用大黄时必配甘草护胃膜,高血压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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