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端上招待桌,足见诚意。
炒恶这道菜其他地方见不到,“恶”是山西方言,其实是用土豆淀粉和面粉做成的块状食物,切成薄片后用葱花、蒜末清炒,口感筋道弹牙,带着淡淡的土豆香,方言还是第一次吃,觉得新鲜得很。
开席后,方言他们吃了一会儿,就和他们聊起了山西这边的中医情况。
果不其然,他们这边因为条件原因,确实更加适合中医。
大家大部分人都是中医,聊起来也就比较亲近,聊了一会儿方言就和他们熟悉了。
听到方言的问题,其中一个叫顼琪的医生说道:
“咱山西山多,以前交通不便,村里人生病,哪能说去大医院就去?全靠老中医把脉开方,一碗汤药就把病给治了,中医在咱这儿根基深着呢!”
萧汉玺也说道:
“我父亲在世时,不少偏远县的老乡,赶着驴车、步行几天几夜都要来太原找他看病,前些年虽然动荡,但基层中医没断了传承,毕竟老百姓离不了。”
“咱山西中医的优势,说白了就是‘接地气’。药材大多是本地山上采的,药方也都是祖辈传下来的,对症、便宜、管用,老百姓认这个。不像西药,好些地方买不着,还贵,基层医院根本供不上。”
方言点点头说道:
“中医讲究因地制宜,你们这儿有群众基础,有传承,还有这么多懂行的同志,以后推广中医诊疗、整理民间秘方,肯定比别处顺得多。”
众人纷纷点头,接下来,他们就开始询问方言在京城里的事迹了,对于眼前这个年轻人,他们也是好奇的很。
方言当然是能说的都说了,也算是满足了他们的好奇心。
等到吃完了晚饭过后,方言他们就被安排去休息了。
方言被分配到的是一间双人房,和李冲同住,邓财、王风住隔壁房间。
房间里有一股混合着煤烟味、肥皂的气息。
房间不大,约莫十五六平米,水泥地面扫得干干净净,靠墙的地方用白石灰刷了半墙,上半墙则是红砖裸露,墙角还留着些许煤炉熏过的淡黑色痕迹。
靠窗的位置摆着两张单人木床,床头紧挨着暖气管子,把房间烘得热烘烘的。
木床是老式的硬板床,铺着洗得发白的粗布床单,上面迭着一床厚实的蓝色粗布被子,被角缝得整整齐齐,摸起来沉甸甸的。
“方主任,床铺好了!您睡这边,明天早上我叫你起来!”一旁的李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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