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捷便损失惨重,无疑会让他的太子之位受到更多的冲击与挑战,可他能够让孟渚龙君率先斩杀一头尸犼的话,那一切就另当别论了。
不过,还没有等云晏太子唤来孟渚龙尊,一道垂垂老矣的佝偻身影,便骤然出现在船首处,
“咳咳,赶得早不如来得及,既然发现了尸犼的位置,又恰好叫老夫给碰上了,还是交由老夫来处理吧!”
突兀出现的身影让风时安乘坐的金殿宝船为之大乱,不过在龙将水族的应激之后,他们又很快确认了这位老朽的同族身份。
“阁下是……”
风时安手按东华长生剑,目光看向恭敬地站在老朽身后,背脊却挺得笔直的敖元,这位被他斥责了一顿的龙孙,此时再也不复先前的恭敬之态,反而敢昂起头来,与他对视,
“鄱阳君?”
“正是老朽,倒是让殿下见笑了,咳咳~”
说话间,这名不知何时到场,突防到了风时安身前十丈处的鄱阳龙君又咳了两声,那双苍老浑浊的目光扫过其腰间的古剑,最后又收了回去。
“我听敖元说,鄱阳君不是在养伤?”
风时安握紧长生剑,打量眼前这位龙尊,虽然先前与鄱阳君有过间接的交集,但如眼下这般直面,却还是第一次。
眼前这位龙尊是风时安目前见过,模样最是寒酸的龙君,并非是衣着服饰过于古朴,而是面容体态太过苍老,即便是化形都难以遮掩,其身上的沉沉暮气。
风时安甚至还在这位老龙尊身上感受到了一股死气,这像是在说明,这位鄱阳君的生命即将走到了尽头。
这般状态,可比起那些重新诈尸的通灵尸都不如。说的难听一点,这鄱阳君比尸体都更像是尸体。
“本来是打算继续养下去的,可听了我乖孙儿传的一些话,实在是坐不住了,我到这把年纪,也没几年可活了,惦记的也不多,终归还是要些脸面的,所以就出来走动一二。”
鄱阳君笑呵呵的,看起来就像是一位儒雅随和的垂暮老人,有一种对生的豁达以及对死的无畏。
“还请鄱阳君勿要见怪,时安兄只是因为我的部曲损伤过重,又见到此地阴煞邪祟势大时,心急之下才说了些重话。鄱阳君不要往心里去。”
云晏瞥了一眼下巴都快翘到天上去的龙孙敖元,连忙低头道。
“我家祖父既是长辈,当要照顾你们这些小辈,又岂会与你们见怪。”
先前被劈头盖脸挨了一顿斥骂的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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