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,自然不愿意放过此番扬眉吐气的机会。
作为龙孙,自打来了符云龙宫之后,他实在是过得憋屈,不论碰见谁,身份地位都在他身上,他需处处退让,就连开口说话的机会都没有,只能作为陪衬。
“好了,不要争论些无谓之事了,当下之事,乃是诛杀尸犼,沧溟君,可否将位置交给我?我来诛杀这不知死活的孽障。”
鄱阳君再次向风时安索取尸犼的位置。
“非是我轻视鄱阳君,只是鄱阳君您这般状态,又有伤在身,恐怕不敌尸犼,届时说不准会步入符云龙尊的后尘啊!”
风时安满是忧虑,一脸诚恳。
原本尾巴都要显形翘起来的敖元一听这话,顿时对风时安怒目而视,可这转念一想,好像也有道理,又露出了忧虑之色。
“祖父。”
“沧溟君能对老夫如此关怀,老夫心领了,不过莫看老夫如今垂垂老矣,却也有一战之力,至于伤势,却是不打紧。”
盯着风时安看了几息,鄱阳君笑了起来。
“我却是不知,鄱阳君在何日何时受了伤,不知可否相告?”
“唉!殿下当真是年轻,不知我这等老龙的苦楚。”
听到风治安还要追问,鄱阳君面露无奈,叹了一口气,
“我年轻时喜欢与他人争强斗狠,身上留下了不少暗伤,当时血气旺盛,这些伤势与我无碍,可如今我血气衰老,寿命将尽,这些旧伤也就都一一复发了。”
“原来是如此,那先前的确是我说话过于偏激了,鄱阳君还是回去好好歇歇吧。”
鼻翼之间,一股若有若无的腐臭之气萦绕,任谁都是闻之欲呕,可这等恶心的气味,追踪溯源,却是眼前老龙身上散发出来的。
“我虽年老,可依旧能担百山,定千江,沧溟君若是再说,可就是小觑老朽了。”
“罢了,既然鄱阳君一再坚持,那便给你吧,只是还请鄱阳君慎重。”
“老夫可是寿尽老龙,沧溟君就不要如此多虑了。”
“那就祝鄱阳君得胜归来了。”
“呵呵~咳咳~”
留下一串意义难明的笑声以及一串咳嗽,不知何时到来的鄱阳君,又在悄无声息之间离去,只是一转身,便不见了踪影,而此时一旁的龙船之上,还有大将水族没有反应过来。
“祖父!”
转眼间就没了靠山的敖元大急,冲到了鄱阳君消失的位置,可是不论他如何呼唤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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