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门关了,燕王有密旨,我要先审审他们,问出齐泰、黄子澄的下落。你以前在昭狱的本事,正好派上用场,别让弟兄们在外头偷听。”黄诚一听,眼睛都亮了,以为是要让他表现,赶紧吩咐手下关门,自己则领着魏泽往里走,嘴里还不停念叨:“大人放心,我保证没人敢偷听,谁要是敢,我打断他的腿!”
刚进大厅,就听见里屋传来兵卒的大喊:“不好了!人犯畏罪自杀了!快来人啊!”魏泽心里一紧,拔腿就往里冲,速度快得像一阵风。只见房梁上悬着母子三人,郑氏的身子已经有些僵硬,头歪在一边,两个孩子还有微弱的气息,手脚偶尔抽搐一下。魏泽来不及多想,拔出腰间佩剑,纵身一跃,脚尖在椅子上轻轻一点,借力往上跳,剑刃划过白绫,“唰唰唰”三声,三道白绫齐刷刷断裂,连一点多余的动作都没有。他又飞快地伸出手,在三人背上轻轻一托,用巧劲把他们缓缓落在地上,生怕摔着。
接着,魏泽从怀里掏出三枚药丸——那是他特意从家里带来的护心丸,分别塞进三人嘴里,又摸出一束银针,手指捏着银针,手腕轻轻一扬,银针“嗖嗖嗖”飞出,精准地刺入三人的百会、印堂等穴位,分毫不差。旁边的兵卒看得目瞪口呆,嘴巴张得能塞进个鸡蛋,忍不住喊道:“魏大人好功夫!”黄诚却皱着眉凑过来,假装懂行地说:“魏大人,这妇人怕是救不活了,身子都凉了。这两个娃儿还有救,我也懂点医术,帮您一把!”
魏泽其实早看出来郑氏没救了,脉搏都没了,却不想放弃,抱着最后一丝希望。见黄诚愿意帮忙,赶紧点头:“那就麻烦你了,照顾好二公子。”他把方中宪扶坐在地,双手拇指扣住方中宪的劳宫穴,指尖微微泛白,显然是在运功。黄诚照着魏泽的样子,也对方中愈施起功来,只是动作笨拙得很,手指都捏错了穴位,把方中愈的手捏得巨疼,引得方中愈在昏迷中也“嘶”了一声。
盏茶功夫过去,魏泽和黄诚的额头上都冒出了汗珠,顺着脸颊往下流,滴在地上。方中宪先哼了一声,缓缓睁开眼睛,眼神还有些迷茫,看了看魏泽,又看了看母亲的尸体,眼圈瞬间红了。方中愈也跟着醒了过来,一看见母亲,当场就扑上去哭,哭得撕心裂肺,连嗓子都哑了。魏泽趁机摸了摸腰间的剑——他本来想杀了这些兵卒灭口,可又怕外面的两个兵卒听见动静跑了报信,正犯难呢,心里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。
就在这时,黄诚突然站起身,对屋里的兵卒喊:“把外面的弟兄叫进来,我有话跟你们说!有赏钱给你们!”魏泽心里一喜:真是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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