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。偏偏苏震见了老妇,想起多年未见的母亲——不知母亲是否也像老妇这样,添了白发和皱纹?他心中一阵酸楚,忍不住低头轻轻叹了一句:“逝水韶华去莫留,漫伤林下失风流。自古美人如名将,不许人间见白头。”
话音未落,只听老妇一声怒叱,声音像炸雷似的:“哪里来的轻薄之徒!竟敢对老身说这些风言风语,暗讽老身年老色衰!老身今天少不得要赏你们个教训,让你们知道什么叫‘敬老’!”
说完,不顾影儿的劝阻,老妇身形突然一动,像阵风似的冲了过来,手中的木杖瞬间挺直,直向二人点去。罗浩离得近,成了第一个目标,木杖带着劲风,直取他胸前“膻中穴”,速度快得让人眼花缭乱。
罗浩吓得一激灵,心里把苏震骂了个狗血淋头:“真是倒霉!都准备走了,你还吟什么破诗!这下好了,惹上了个硬茬!”可事已至此,他只能硬着头皮应对,一边狼狈闪躲,一边连声赔罪:“前辈息怒!我二人踏月闲游,途径此处,真不是坏人!刚才我师弟是有感而发,不是故意冒犯您,求您高抬贵手,宽恕我们这一次!”
老妇先前见二人围着女儿说话,心里就老大不乐意,刚才又误以为苏震在讽刺自己“白头”,更是怒火中烧,哪里听得进解释。她手中的木杖如疾风骤雨般朝罗浩点去,招招不离要害——一会儿点“天突穴”,一会儿戳“膝眼穴”,杖影密密麻麻,把罗浩的退路全封死了。
这老妇本是江湖高手,木杖在她手里,比刀剑还灵活;罗浩的武功虽说在青城年轻一辈里算不错的,可现在手里没武器,又不敢真的还手——怕伤了老人家,落个“欺老”的名声,只能一味闪躲。没一会儿,他身上就挨了好几杖,疼得龇牙咧嘴,像被针扎了似的,要不是怕在苏震和影儿面前丢脸,他早就疼得叫出声来了。幸好老妇手下留情,见罗浩年少,杖上没运内力,只伤皮肉,没动筋骨,不然罗浩早躺地上了。
影儿在一旁急得直跺脚,眼泪都快出来了,却不敢上前劝阻——她知道母亲的脾气,越劝越生气。罗浩被打得实在受不了了,猛地向后一纵,跳出木杖的攻击范围,喘着粗气喊道:“前辈!您再不住手,晚辈可要得罪了!”
老妇呵呵一笑,语气里满是不屑:“你早把老身得罪了,现在才说这话,晚了!”笑罢,她继续挥杖向罗浩打去,可刚打到一半,只听“噗”的一声轻响,木杖像是撞在了一堵无形的气墙上,再也前进不了半分。
老妇心中一惊,诧异间也不撤杖,反而运起内力,将气劲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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