注到木杖之上,使劲往前抵——只见杖身微微弯曲,像被压弯的竹子,却还是没能移动半分。她下意识地望向罗浩,见罗浩也是一脸惊疑,显然不是他做的;再转头看向苏震,只见苏震正朝自己面露微笑,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,老妇心里顿时明白了——是这少年动的手!
她收回木杖,向后退了几步,站到影儿身边,眼神里满是探究:“好深湛的乾清罡气!竟能凝气为墙,以气御物,这般高明的功夫,你究竟是何人门下?”
罗浩也察觉到刚才身边有股暖流护住了自己,此刻听老妇一说,更是惊讶,默默站在一旁,等着苏震解释。
苏震双手抱拳,躬身行礼:“晚辈苏震,与罗浩师兄都是青城派弟子,资历尚浅,只学得师门一点皮毛,在前辈面前班门弄斧,让您见笑了。今日无心冲撞前辈,得罪之处,还望您海涵。”
老妇点点头,若有所思:“青城一派的武学本就源自道家,这乾清罡气是玄门无上心法,门中弟子会使也不奇怪。”随即又摇了摇头,语气里带着点赞叹,“可此等功夫,我料想你们掌门断虹子也未必能施展得如此轻松,你却轻易为之,假以时日,放眼天下,怕是没几个人能打得过你!只希望你能好自为之,多行善事,不要堕入邪途才好。”说罢,她不再多言,转身就走,影儿赶紧跟上,临走前还偷偷回头看了苏震一眼,眼神里满是好奇。
见母女二人走远,苏震和罗浩也踏上归途,朝着江阳城区走去。刚走了没几步,罗浩就忍不住问道:“师弟,你方才用的什么法子?竟让那老太婆心悦诚服,不战而退?我刚才被打得快疼死了,你倒是好,躲在后面看戏!”他嘴上抱怨,眼神里却满是好奇。
苏震有些愧疚——刚才确实是自己连累了罗浩,便如实说道:“我的武功,除了家师魏离传授外,前不久认的义父也教了我一些。刚才用的是义父传的乾清罡气,只是我学得不精,只懂些皮毛,让前辈见笑了。对了,师兄,我之前就想问,你为何不带佩剑?方才与前辈对敌时,若你有剑在手,也不至于被打得这么狼狈。”
罗浩见苏震数次提及佩剑,心里顿时起了疑,略一思索,叹了口气,语气里满是懊恼:“说来惭愧,一个多月前,我在纳溪游玩,路上见几名凶徒围攻一名中年人,还叫嚣着‘锦衣卫抓捕乱党’。我见他们以多欺少,便出手相助,不想对方武功高强,那中年人还是被他们抓走了,我的佩剑也被夺了去,我自己也负了伤,好不容易才逃出来。现在想起来,我还气得牙痒痒!要是我有师弟你这身本事,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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