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同学。对了,你的《色彩狂欢》改得怎么样了?陈教授有没有提意见?”
苏晓撇了撇嘴:“陈教授说我太追求色彩的浓烈,忽略了情感的表达。不过我觉得,抽象画就是要张扬一点,不然怎么叫‘狂欢’呢?”
两人正说着,陆屿推着一个画架走了进来,上面是他的毕业作品 ——《老画室的记忆》,画的是美院老画室的场景:斑驳的墙壁上沾着颜料渍,老旧的画架并排放在一起,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地板上,形成一道长长的光带。画的角落里,还画了一双白色的帆布鞋,鞋边沾着炭粉,像极了大一那年林晚第一次见他时的样子。
“陆屿,你的画也太有感觉了吧!” 苏晓忍不住赞叹,“这老画室我都快忘了是什么样子了,看了你的画,突然想起大一的素描课。”
陆屿笑了笑,目光落在林晚的《红裙》上:“你的画也很好,现在看起来,就像能听到红裙飘动的声音。”
林晚的心跳漏了一拍,赶紧低下头,假装整理画框的挂钩。苏晓看在眼里,偷偷笑了笑,识趣地走开了。
展厅里只剩下林晚和陆屿,阳光透过百叶窗落在他们身上,暖融融的。“下周就是毕业展预展了,紧张吗?” 陆屿轻声问。
“有点。” 林晚点点头,“不知道评委会不会喜欢我的画。”
“肯定会的。” 陆屿看着她,眼神很认真,“你的画里有真情实感,这是最难得的。就像许曼学姐说的,艺术是从生活里长出来的,你的《红裙》里,有你的青春,有你的故事,这些都是能打动人的。”
林晚抬起头,正好对上陆屿的目光,他的眼睛很亮,像盛满了星光。她突然想起上次在咖啡馆,许曼学姐说的话:“红裙代表热情,白球鞋代表踏实,这不就是我们这些学艺术的人最需要的东西吗?” 或许,她的热情不仅在画里,也在眼前这个人的眼里。
毕业展预展那天,许曼也来了。她穿着一条酒红色的连衣裙,搭配一双白色的帆布鞋,和林晚记忆里那个意气风发的学姐一模一样。看到林晚的《红裙》时,许曼忍不住停下脚步,眼里满是欣慰:“晚晚,你做到了,这幅画里有光。”
林晚激动地抱住许曼:“学姐,谢谢你,如果不是你,我可能到现在都找不到方向。”
“是你自己有天赋,也够努力。” 许曼拍了拍她的背,“你看,很多人都在看你的画。”
林晚顺着许曼的目光看去,展厅里的人都围在《红裙》前,小声议论着。陈教授也在其中,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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