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顶梁柱般操持家务,哪怕自己饿着,这让她死水般的生活里,终于透进了一丝盼头的微光。
只是这念头刚冒出来,往昔宁远醉酒后狰狞的嘴脸,趴在她身上起伏画面便猛地浮现...
吓得她一个激灵,脸颊瞬间飞起两朵红云。
秦茹将弟妹这羞怯又复杂的模样看在眼里,她心中那点隐秘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,
嫂嫂忍不住凑近沈疏影耳边,羞羞地问,“那个…你家宁远,在…在那事上,还跟以前一样么?”
“嫂嫂!”沈疏影惊得差点叫出声,慌忙用手捂住滚烫的脸。
脑海中闪过近些日子宁远,在床笫间那些与以往截然不同的、让她心慌意乱的画面。
“害什么羞呀,你都是过来人了,”秦茹只有在沈疏影面前,才敢稍稍放松些。
若宁远在场,她怕是连大气都不敢喘。
“他…他...咬我耳朵...”沈疏影声音跟蚊子似的,几乎听不清。
“咬你耳朵?”秦茹惊讶地微微张嘴,正想细问...
“吱呀”一声,房门被推开,裹挟着一股寒气,宁远走了进来。
“媳妇儿,院子里的雪扫干净了,我出去寻摸点吃的,你和嫂嫂…”
宁远话说到一半,戛然而止。
只见床上二女蒙着头,似乎睡得正沉。
他无奈地笑了笑,自语道,“多睡会儿也好,醒了肚子更空。”
他拿起那柄几乎没开过张的旧猎弓和简陋的渔具,轻轻掩上门,身影很快消失在大雪弥漫的清晨里。
确认宁远走远,秦茹立刻掀开被子,像个发现新奇事物的小女孩,一把捏住沈疏影小巧的下巴。
追“快说,他咬你耳朵做什么?难不成是饿急了?”
“哎呀,嫂嫂你别问了!”沈疏影羞得想钻被窝,却被秦茹不依不饶地缠住。
秦茹虽比沈疏影年长几岁,也已嫁作人妇,却从未经历过真正的男女之事。
当年娘家尚在、境况宽裕时,她曾隐约听下人提起过那种婚前教导用的“压箱底”画册。
可惜命运弄人,家道中落,她为求生计嫁入宁家,夫君却在新婚当晚便被征走,留下她守着活寡。
对男女之事的了解,反而不如沈疏影真切。
此刻,她心中充满了混合着羞怯与好奇的探知欲,求着弟妹告诉她呢。
......
风雪依旧,鹅毛般的雪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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