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权贵,先前我看你是个角色,才将珍贵的熊肉熊掌低价卖你,本想结个善缘,互惠互利。
要不老子会治病,恐怕真要被你坑死。
但宁远面上却不露分毫,毕竟体内那个成熟的灵魂让他深知人情世故,只是抱拳笑。
“张老板言重了,能侥幸帮上赵县令,是分内之事,哪敢有什么其他的想法?”
“倒是张老板您,今日才是真正的风光之人。”
“何意?”张权贵疑惑。
宁远解释,“若非借着您这层关系,我哪有资格出现在这寿宴之上?又怎能恰巧救了老夫人?”
“于情于理,赵县令要记首功的,也该是您这个牵线搭桥的中间人才对,您说是不是?”
语言的魅力就在于此。
张权贵原本因损财、丢脸、得罪人而郁闷至极,听宁远这么一说,心里竟真觉得舒坦了不少,好像确实是这个道理。
“行了,张老板,天色不早,我得赶紧动身回去了,告辞,”宁远再次准备离开。
“哎哟,我的宁猎户,宁神医哟,您且再留一步!”
张权贵赶紧提着一包用油纸仔细包好的糕点追上来。
“宁猎户,我听闻您家中还有两位妻妾,这点心是托人从大地方捎来的,稀罕物。”
“您若不嫌弃,带回去给弟妹们尝尝鲜?”
宁远瞥了一眼那包糕点,心下狐疑。
这老狐狸会有这么好心?
但转念一想,自己刚在赵县令那里露了脸,量他也不敢动什么歪心思。
于是便不客气地接过,“那就多谢张老板美意了。”
“且慢,且慢!”张权贵巴结之意更浓,回头对店小二正色道,“快去,把周护院请来!”
不一会儿,一位身材高大、皮肤黝黑、手持长棍的精壮汉子大步走来,正是护院周穷。
“周护院,”张权贵吩咐道,“你今日再辛苦一趟,务必护送宁猎户安全到家。此去山路崎岖,不太平,我实在不放心宁神医独行。”
周穷眉头微蹙,侧目扫了宁远一眼,眼中闪过一丝不解,但仍是抱拳应道。
“是,掌柜的。”
……
离开清河县约莫三里地,山路渐显荒凉。
宁远与手持棍棒、沉默寡言的周护院一路并行,少有交流。
在得知对方姓周名穷后,宁远主动打破了沉寂。
“周大哥,小弟可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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