射出,直奔三人而来。
“快躲到石案后面!”林墨一把将林溪和苏晚晴拉到石案下,弩箭“嗖嗖”地射在石案上,溅起无数石屑。他抬头望去,暗格的机关还在运作,显然是有人在外面操控。
“是‘申猴’!他早就埋伏在这里了!”苏晚晴从石案缝隙中往外看,只见石门上方的观察孔里,映出一只戴着黑色手套的手,右手食指旁赫然多出一根手指——是六指!
“六指……五年前玉琮案现场,我见过这个身影!”林墨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画面,五年前阿远被害的那天,他在博物馆的后门看到一个戴斗笠的六指人,当时以为是错觉,现在看来,那人就是“申猴”!
就在这时,藏室的角落里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:“林墨,没想到你还能记得我。”一个穿着黑色长袍的男人从阴影中走出来,斗笠遮住了他的大半张脸,只露出嘴角的一道疤痕,右手的六指格外醒目。
“你是谁?为什么要针对我们林家?”林墨握紧拳头,五年前的仇恨与愤怒在这一刻再次爆发。
男人摘下斗笠,露出一张饱经风霜的脸,眼神里满是怨毒:“我叫祝承业,祝允明的后人!你父亲当年查玉琮案,毁掉了我先祖留下的制墨秘方,还污蔑我父亲参与文物走私,让我们祝家身败名裂!”
苏晚晴突然想起父亲的手稿:“祝承业?我父亲写过‘祝氏制墨世家,传至承业一代,因玉琮案没落’——原来你就是‘申猴’!你组建地支组织,就是为了报复我父亲和林墨的父亲?”
“报复?”祝承业狂笑起来,“我要的不止是报复!兵防图里的前朝宝藏,足够让我重振祝家,让所有看不起我们的人都付出代价!沈清禾、周建明、李默,他们都想独吞宝藏,所以都得死!”
他抬手按下墙壁上的机关,藏室的地面开始剧烈震动,连环翻板的石板一块块下陷,刀锥逐渐露出全貌:“林墨,你父亲害我家破人亡,今天我就让你和你妹妹,还有苏振邦的女儿,一起死在这里!”
林溪突然指向石案上的《论语》孤本:“哥,孤本的书页里夹着一张纸条!”林墨趁机伸手拿起孤本,翻开后,里面果然夹着一张泛黄的纸条,上面是苏振邦的笔迹:“申猴善用铁索吊石,机关枢纽在藏室东南角的石猴灯座。”
“找到了!”林墨一眼就看到东南角的石猴灯座,灯座上的小猴雕像正是第四只“非礼勿动”的石猴。他猛地冲过去,一脚踹向灯座——只听“咔嚓”一声,头顶的弩箭机关突然停止运作,地面的震动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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