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那扇阀门,阀门纹丝不动,反而烫得她猛地缩回手。“锁死了!或者需要更高的权限!”
沈秋检查着阀门边缘,发现了一个凹陷的接口,形状复杂,绝非物理钥匙能打开。“需要能量签名或者特定的数学密钥。”
数学密钥。俞辰下意识地摸向胸口,那张π序列纸条安静地贴着皮肤,冰冷粗糙。他又看向手中的“火种”,它的光芒在这里几乎完全熄灭,只剩下一丝微弱的湛蓝,如同即将溺毙者的最后呼吸。
π序列与“”火种”这两样东西是唯一的变数。他深吸一口气,将“火种”轻轻按在那个凹陷的接口上,没有任何反应。
就在他心沉下去之时——怀里的π序列纸条,再次发烫。这一次,不再是温和或威严的金光,而是一种尖锐的、穿透性的灼热,仿佛它本身被这扇门后的东西所激怒,或者渴望?他猛地将纸条也按了上去,紧贴着“火种”。
嗡——
一股无形的、却庞大到难以想象的数学压力,以纸条和“火种”的接触点为中心,猛地爆发开来。不是能量冲击,而是信息的洪流!是纯粹的、蕴含着某种至高规则的数学指令。
吱嘎——
巨大的圆形阀门内部传来刺耳的金属扭曲声,那旋转的熵值符号猛地停滞,然后开始逆时针疯狂旋转。沉重的阀门,如同被无形巨手拧动,缓缓地、艰难地向内打开。一股难以形容的、混合了极致有序和濒临崩溃的混乱的热风,从门后呼啸而出,几乎将三人掀飞。门后的景象,让他们的思维几乎停滞。
那是一个巨大的、球形的腔室。腔室的中心,悬浮着一颗不断坍缩又膨胀的、暗红色的星体虚影。无数粗大的、闪耀着各种复杂数学符号的能量锁链,从腔室四壁伸出,死死地缠绕、束缚着那颗狂暴的星体虚影,试图将其稳定在一个特定的熵值范围内。锁链绷得笔直,如同困兽般发出低沉的咆哮,不时迸射出危险的能量电弧。
这就是“熵之引擎”?一个被强行束缚、利用的微缩恒星?或者说一个宇宙尺度的平衡装置的核心?
它就是维持这个巨大机械结构、维持那些低熵静滞场的能量来源和控制核心。
在腔室下方,是一个复杂的控制平台,平台上布满了无数不断自行演算、调整着的数学模型和物理参数界面,显然在自动维持着那个脆弱而危险的平衡。这里空无一人。只有机器在永恒地劳作。
“看守”呢?那个无处不在的看守呢?
俞辰强忍着那核心散发出的、几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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