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有许久未曾见过她。”
“沾亲带故就好,后日是太后寿诞,敏太妃已经回宫了,你入宫给太后贺寿,顺道再给敏太妃备一份贺礼,让她帮我在康王跟前美言几句。”
宋南风总说不愿靠裙带关系,每回茗娴帮他,还得拐弯抹角,生怕伤了他的自尊,如今他也不做戏了,开始光明正大的向她提要求。
好在他的要求正是茗娴所需要的一道桥,但这话若由她来说,他必会怀疑她想入宫,别有用心,是以她才会借心月之口道出,而她还不能一口答应,得故作为难,
“可我们赵家惹了祸端,只怕敏太妃不会搭理我。”
宋南风不以为然的轻转着食指间的白玉指环,
“旁人或许会对你们赵家避而远之,但皇上对敏太妃十分敬重,康王又是皇上的好兄弟,她无需避忌。最近户部有空缺,机不可失,只要你能投其所好,料想她愿意帮忙,你可知敏太妃的喜好忌讳?”
茗娴当然清楚,所以她才会以此为饵,钓得宋南风主动提出让她入宫,
“敏太妃不喜珠宝俗物,她信佛,喜佛教之物。我有一副用金线绣制的《心经》,但只绣了一半,尚未完成,她应该会喜欢。”
“那你就熬个夜,在明日之内绣好那副《心经》,送给敏太妃,你还可以借机为你父兄求情。”
迎上宋南风那探究的眼神,茗娴黯然摇首,“帮你调任还好说,娘家的事就免了吧!”
“入宫可是难得的机会,你不想为你父兄求情?”
铜镜中映出宋南风那狐疑的目光,茗娴心念百转,怅然轻叹,
“这几日我想了很多,女子出嫁从夫,我爹得罪过皇上,很难翻身,赵家倒台已成定局,我找谁求情皆无用。与其连累你,倒不如与娘家了断,独善其身。我尽心助你,只盼着你能平步青云,护佑我和明尧。”
宋南风长眉舒展,抬指轻抚她那柔嫩的芙蓉面,
“难为你明白这个道理,我宋南风也不是忘恩负义之人,只要你识大体,不胡闹,宋夫人的位置永远都是你的。”
从前的茗娴的确很珍视宋夫人这个名号,因为这个身份是宋南风为她和明尧遮风挡雨的大树!
实则茗娴也曾问过他,为何不介意她的那段耻辱过往?宋南风毅然牵起她的手,“明月照沟渠,不是月亮脏了,而是渠水污秽。旁人认为那是耻辱,但我知道你是无辜的,我只会心疼你的遭遇,绝不嫌弃!”
茗娴至今都记得,那年西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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