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与自己聊绘画时头头是道,她还以为他从事艺术相关行业。
顾叙白解释学医是因为母亲,他母亲身体总是不好,郁郁寡欢,很早就离世了。
“有时候觉得,医生这个职业挺无奈的,能救很多人,却未必救得了自己最想救的人。”他语气平静,却透着一丝难以抹去的怅然。
提到母亲,姜栖也心有感触,想起至今昏迷不醒的苏禾,她轻声安慰,“起码她陪你走过一段不短的路,看到你现在这么优秀,她在天上一定很宽慰。”
顾叙白望向天际那轮即将彻底隐没的落日,暖光勾勒出他温润的侧脸轮廓,他感慨道,“是啊,说到底,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,人来人往,很多人都只能陪你走一段路,父母亦是如此。”
姜栖心里深深认同这番话。没有父母足够的关爱,她这么多年,不就是一个人这么跌跌撞撞走了过来。
和顾叙白聊天,感觉像是遇到了认识多年的好友。
彼此频道相同,从画画、厨艺、栽花、咖啡到养猫,都能聊上几句。
两人边走边聊,转眼到了分岔路口,面临分别。
顾叙白停下脚步,从口袋里取出那块手表,递到姜栖面前,“这个手表,我替你保管了半年,也是时候物归原主了。”
姜栖脚步顿住,视线定格在他掌心那块熟悉又陌生的腕表上。
顾叙白看着她怔忪的表情,温声道,“当时你这么不要命地从歹徒手里抢回来,它对你一定很重要吧。”
姜栖有些恍神,一直没有伸手去接。
就在这时,一个爽朗的女声插了进来,“姜栖?哎呀真是巧了!居然能在这遇到你!”
姜栖循声望去,只见江夫人站在不远处,带着两名保镖和一名女助理,手里提着好几个奢侈品牌的购物袋,显然是刚血拼完毕。
江夫人热络地走上前,“你怎么也在英国?”
随即看了看她身旁气质温文的顾叙白,有些意外,“这位是……?”
姜栖一时语塞,不知该如何介绍。
说是朋友?似乎有点自来熟,毕竟才认识几天。
就在她迟疑的几秒间,江夫人脸上很快露出一副“我懂”的暧昧表情,“可以啊丫头,我还以为你就打算在一棵树上吊死了呢,没想到还挺豁达,想得开,这就对了!”
她一副过来人的口吻说,“男人啊,就是一次不忠,百次不用,我家那个死鬼就是最好的例子,早点放下幻想,取悦自己才是真的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