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姜栖垂下眼睫,掩去眸中翻涌的情绪,低声道,“确实,一次就该死心了。”
江夫人有点恨铁不成钢,“不过也真不至于离婚啊,干嘛要把正宫的位置白白让给那个狐狸精?岂不是便宜了她!”
姜栖本想顺势告一状,说“你口中的狐狸精和你宝贝儿子江逸也勾搭上了”,但话到嘴边,想到宋秋音那病殃殃的样子,终究还是把话咽了回去。
反正已经分道扬镳,她也不想再平白惹什么是非。
江夫人还想对顾叙白点评几句,她的手机却急促地响了起来。
她接起电话,没听几句,脸色骤变,“什么?你说那小子前阵子偷偷跑回京市了?还带着那个狐狸精?”
“我不是让你把他看好的吗?”
“怎么连你也靠不住!行了行了,别说了!我现在就买机票回去!”
挂断电话,江夫人匆匆跟姜栖道别,带着保镖和助理风风火火地离开了,
街角重新恢复了安静,顾叙白还站在原地,从刚才那番对话中,消化着姜栖已然结婚又离婚的消息。
姜栖抬眸,对上他探究的视线,淡声开口,“让你见笑了,刚刚那位是我前婆婆的朋友,之前有些交集,她说的话,你别放在心上。”
顾叙白摇了摇头,语气温和,“只是有些意外,你这么年轻就结婚又离婚了。”
姜栖故作轻松地耸耸肩,“要不说结婚得趁早呢,离婚了依旧年轻,还有大把机会重新开始。”
顾叙白被她这话逗得笑了笑,目光再次落到手中的手表上,“对了,这个……”
姜栖的视线也随之落下,眼神变得有些空洞,“其实,这块手表对我一点也不重要,它反而是一个挺可笑的象征。”
她顿了顿,声音轻了些,“那天,我满心欢喜地挑了它作为圣诞礼物,飞越大半个地球来到英国,想给我丈夫一个惊喜,结果却亲眼目睹了他和他的初恋旧情复燃,后来,我们就分开了。”
顾叙白蓦地一怔,原来如此,难怪那个圣诞夜,她哭得那么伤心,不要命抢回手表又弃如敝履。
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漫上心头,他轻声说,“你明明那么好,是他不懂得珍惜。”
姜栖似乎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,“手表你要是实在嫌碍眼,就丢了吧,天色不早了,我先回去了。”
顾叙白将手表收回,温声道,“好,路上小心。”
姜栖转身离去,步伐看似平稳从容,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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