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,也对不住芙儿。他当时就应该长埋在雪山之下,也好过饱受内心煎熬地活着!
刘筠双眼无神地望着天空,脑海里回想起过往的种种。背上的伤口还在渗血,过不了多久就会发炎。他不知道失忆之后笨手笨脚的上官若能捣鼓出什么名堂来,说不定已经摔倒在半路,等着他去救呢。可是刚才在洪水来势汹汹之时,她勇往无惧的举动让人震撼,就如当年雪崩之时一样。也许无论记不记得起过往,她依然是她。
上官若并不晓得刘筠如何想她,凭借还算灵光的头脑扯了些树藤和断树枝做了个简易的担架。当她回到刘筠身边时,对方眉心紧蹙,额间布满了细汗,明显在承受极度的痛苦。
她扔下担架急忙跑了过去,伸手一探,额头的温度滚烫,看来是伤口开始发炎了。不能再耽搁,必须带他去安全的地方。
上官若把担架拖过来,然后弯腰将双手从刘筠腋下穿过,抱着他连拖带拽地弄上担架。刚才做担架的时候,无意中发现了南边有个小乡村,距离不算太远。
“刘筠,你再忍忍,过了这片林子就进村了。等进了村,我们就有救了,所以你一定要挺着。”
刘筠闻言虚弱地哼唧了一声,若不是她耳尖,恐怕就忽略了。得了回应,上官若不知哪里来的牛力,将架子上端圈的的蔓藤往肩上一扛,拉着人顺当地往前走。
娇小的身体,蹒跚的脚步,勇气和毅力支撑她一路走下去,而勇气则来源于她的善良和不忍。她不可能丢下刘筠自己离开,即便是身体很累,伤口很疼。
刘筠后背本就有伤,又被地上的石子磕磕碰碰,从昏昏沉沉中转醒。他抬眼看向上方,只见上官若的右肩膀处衣服已被染成暗红。刘筠的视线渐渐模糊,明明没有都下雨了,自己为什么还看不清楚?
刘筠轻轻叹气,沙哑着声音说道:“放……开我,你自己走吧。”
上官若听见他说话,心中大喜。
“你有力气说话了?再忍一忍,前面就到村子了。我跟你说,我不久前就掉了一次水,那时候也是拖着一个人。信王,你知道的。他比你还高大,我……拽着他……不费力。”话说到后面,上官若有些写不上气。
刘筠知道她是在夸口说大话,拖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不费力?不过他心里却是暖暖的,年少时珍惜的人一个一个地离去,没想到如今还有这么一个人对他不离不弃。
刘筠开始明白,为什么那么多男子会被她迷得神魂颠倒了。除却绝色的容貌,她身上还有一种让人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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