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身影一闪,瞬间分散开来,如同三只巨大的、分工明确的夜枭,精准而迅猛地扑向茅屋前后所有可能的出口,布下天罗地网,连一只苍蝇也休想飞走。
茅屋内,一片狼藉,如同被飓风扫过。司马南砸落之处正是灶房角落,锅碗瓢盆碎了一地,汤汁菜叶狼藉不堪,散发着馊臭。一个衣衫不整、露出黝黑胸膛的粗壮汉子被这天降横祸惊得目瞪口呆,随即指着烟尘中的人影,污言秽语如开闸洪水般破口大骂,旁边的妇人则死死抱着一个吓得哇哇大哭、面无人色的孩子,瑟瑟发抖地缩在墙角,如同受惊的鹌鹑。呛人的烟尘弥漫,混合着灶灰和霉味,几乎令人窒息。
司马南落地瞬间便已如被压到极致的弹簧般弹起,根本无视那汉子喷射的污言秽语和妇人惊恐的尖叫。她的目光如电,瞬间扫过这逼仄、混乱、令人作呕的空间——前门紧闭,被杂物堵了大半;后门……在灶台旁边,被油腻的布帘半遮着!她身形如鬼魅一闪,脚下避开翻滚的瓦罐,已至后门,手指灌注灵力,在门栓那粗糙的木头上闪电般一按一扭!
“咔嚓!”
脆弱的门栓应声断裂。司马南一把拉开门,一股更浓烈的、混合着腐烂菜叶和夜壶秽物的恶臭扑面而来,她身影却如同融入阴影的鬼魅,毫不犹豫地瞬间没入屋后那条更狭窄、更污秽、散发着地狱般恶臭的夹道阴影之中。几乎就在她身影消失的同时,一道黑影已如鹰隼般挟着劲风扑落在前门,沉重的撞击声让门板**,另一道则如同钉子般牢牢封住了屋顶的破洞,投下死亡的阴影。
屋后夹道,恶臭扑鼻,堆积着腐烂的菜叶和倾倒的夜壶秽物,黏腻湿滑的地面令人几乎站立不稳。司马南没有丝毫停顿,强忍着胃里翻江倒海般的恶心,沿着湿滑得如同涂了油的夹道疾奔数步,脚下打滑,身体却保持着惊人的平衡。前方,又是一堵湿漉漉、长满滑腻青苔的矮墙挡路。她足尖在滑腻的墙壁上精准一点,身体如羽毛般轻盈翻越,无声无息地落入了墙后另一片完全陌生、更加黑暗破败、如同巨大迷宫般的院落群落,这里似乎荒废更久,死寂无声。
脚刚沾地,她便如壁虎般紧贴住冰冷粗糙、布满湿气的墙壁,将全身的气息、心跳乃至体温都收敛到极致,仿佛真的与这堵饱经风霜的砖墙融为一体,连呼吸都微不可闻。头顶上方,追兵掠过屋脊时带起的轻微破风声清晰可闻,如同秃鹫盘旋,正朝着茅屋的前后门方向疾速扑去。她屏住呼吸,一动不动,身体每一块肌肉都紧绷如拉满的弓弦,蓄势待发,直到那令人窒息的、如同实质般的压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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