爪,绿眼中凶光暴涨,似乎随时会再次发起冲锋。
嗤——!
冥天脚下枯骨的碎裂声如同投入死水的石子,瞬间激得狼群凶性勃发。一头壮硕的头狼仰颈长嗥,幽绿瞳孔暴涨,后腿猛蹬湿泥,裹着腥风直扑司马南面门!
司马南的剑比念头更快。她旋身侧避,短剑自下而上斜撩,剑锋割开夜风发出裂帛般的锐响。“噗嗤!”污血混着狼毛飞溅,剑刃卡进头狼锁骨,却被狂暴的冲力带得她踉跄后退,后背重重撞上岩壁。剧痛撕扯着经脉,喉头腥甜再也压不住,“哇”地呛出一口血沫,尽数喷在狼首之上。
头狼吃痛狂性大发,獠牙擦着她脖颈撕过,腥臭的涎水滴落。冥天目眦欲裂,左手不顾剧痛再次狠狠抠进岩缝,抓出更大一把冰冷滑腻的粉末,朝着狼群最密集处死命一扬!
“嗤啦——!”
粉末如黑雾般弥漫开,刺鼻的矿土腥气瞬间盖过血腥。几头正欲扑上的影狼迎头撞上,顿时发出比先前凄厉十倍的惨嚎,仿佛被无形的烙铁烫伤。它们疯狂甩头,前爪拼命抓挠自己的眼睛,幽绿瞳孔竟冒出丝丝诡异的黑烟,皮肉“滋滋”作响,眨眼间便焦黑溃烂!连那头被司马南重创的头狼也哀鸣着翻滚后退,在泥浆里蹭刮着沾满粉末的伤处。
这惨烈的一幕终于镇住了狼群。剩余的影狼夹紧尾巴,绿眼中凶光被惊惧取代,喉间发出威胁的低吼,却徘徊着不敢再上前一步,只焦躁地在粉末覆盖区域的边缘刨抓湿泥。
冥天趁机脱力般滑坐在地,背靠岩壁剧烈喘息,每一次咳嗽都带出细小的血沫。他摊开血肉模糊的左手,掌心残留的暗色粉末在星光下泛着金属般的冷硬光泽,隐隐透着不祥。“……是‘蚀金砂’……”他喘息着,声音破碎,“沾之……蚀骨腐肉……这群畜生……怕了……”
司马南用剑撑着身体,抹去唇边血迹,目光死死盯着狼群。蚀金砂形成的死亡地带暂时阻隔了影狼,但那些畜生并未退走,幽绿的眼睛在黑暗中明灭不定,如同鬼火包围着凹口。头狼的哀嚎渐渐变成压抑的呜咽,焦黑的眼眶空洞地“望”向他们的方向,更添几分毛骨悚然。
“撑……撑不了多久……”冥天艰难地吞咽,试图凝聚灵力,指尖却只冒出几点微弱火星便倏然熄灭。经脉枯竭,内腑如焚,蚀金砂带来的反噬正顺着他抠挖岩缝的伤口丝丝缕缕渗入,整条手臂都开始麻木。
司马南的目光扫过冥天青黑的手掌,心猛地一沉。她撕下衣襟一角,不由分说抓起冥天的手腕,用干净布料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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