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和黄老笨吵了起来。这一闹惊动了双方老人,三喜子一看那闺女的父亲是长发村的老莫,更觉得可心,双方老人一劝联,把两个人劝成了一家人。”说完,问黄老笨:“我说得对不?”黄老笨看着媳妇莫可,呵呵笑了:“要说人和人讲究的就是个缘分,不服不行。”黄三怪嚷道:“抓紧开工吧,争取晚饭前干完活。来来,老笨,黑牛,取椽子去……”
外屋地用椽子搭起了井架,井架上安着滑轮。这六七十号人有一半是棒劳力,挖井筒的、挑土筐的,拉绳索控制滑轮的,分工明确,轮流作业。虽然农村也通了电,但由于电力紧张经常停电,黄士魁就坐在外屋的锅台上,两手把着大镜子,把阳光折射到井下。
从一大清早挖到日影西斜,井筒已有三丈深。出于安全考虑,只留两个近人在井下作业。艾育梅提心吊胆的,住一会儿问一声:“大胆,见水没有?”贾大胆瓮声瓮气地说:“嫂子,别着急呀,快了。”住一会儿再问:“老笨,感觉怎么样啊?”井下传来黄士贵的回音:“已经潮乎了。”黄士魁把大镜子交给顶子扶着,也在井口的堆土上探身问:“那筒帮怎样?”贾大胆说:“刚有点儿掉渣,看来没事儿。再挖一锹深,这样井水更旺,大哥你别担心。”
又住一会儿,黄士魁更加担心,黄三怪说:“掉渣频了,见好就收吧,安全第一。”黄士魁当机立断:“赶紧下井筒,上人!”众人一阵忙乱,将贾大胆摇上来。下了两节井管,井壁有片帮的声音,黄士魁心提到了嗓子眼,喊:“老笨——”井洞子里传来黄士发的声音:“我没事儿,片帮时我骑到了井管上,快下井管。”又紧张地下了几节水泥涵管,直到看见黄老笨的身影,黄士魁才把悬着的心放下。
井口周围填平时,事先准备好的木板井架和铁把小辘轳也安装好了,栓着黑胶皮灌斗的井绳也缠好了。顶子迫不及待地摇上一灌斗水,往水缸里倾倒时嚷嚷:“水太浑了,不能喝呀!”秦黑牛说:“先淘几回,再坐清坐清就好了。”又提了几灌斗,水果然不那么浑浊了。公冶安接了半瓢,品了一口,笑了:“那哈,这白浆水有点甜。”
杜春桂闻听毛车的事,就借机放出风来,说金四眼冲着他死去的叔辈哥哥金书启了,有性命之灾,得过关口,不破一破以后还得出事儿。话传到金四眼耳朵里,再也坐不住炕了,和媳妇小莠子赶紧带着贡品去求大仙破灾。
闻听黄得贡家又跳大神,来了不少看热闹的人,里面有一些好信儿的妇女,也有几个当戏看的小嘎子。香案上的米碗里,一束香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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