消。有人醉,有人醒;有人哭,有人笑,品出故事里的奥妙,更有味道。
还在浮世间勾描,还在流年里思考,把阴晴冷暖写进故事,那情景你是否也念叨。看天地一片穹窿,终究沧桑难逃。啥是近,啥是远;啥是多,啥是少,悟出故事里的道理,才算明了。
看完,梁石头意犹未尽,发现大哥正探头细看,便笑问:“能看懂吗?”梁顶子摸着脑袋傻笑两声:“能明白个大概,感觉里面很多话都很熟悉,比如老人古语里很多话以前也都听人说过。”梁石头品评道:“有些句子非常有嚼头,比如一粒情种万朵花,一犁春色万担秋;有些句子来自乡村口语,比如,抓把黑土能冒油,插个柳条也发芽;方言入词也很有特色,比如贼啦,管够,圪达。如果把二十四节气四句谣插入《农家时令》适当的位置,效果会更好。”成玉感叹道:“咱妈绝对是才女,埋没在乡下真是可惜了!”梁顶子说:“要论笔杆子我不行,要说力气活你俩不是个儿。真是一母生九子,子子都不同。”梁石头说:“咱妈这《乡谣》组歌写得朴实,真是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。有对乡村的深情赞美,也有对生活的深切思考,还有对未来的美好向往,给人都是正能量,相比之下,我写的那些朦胧诗要逊色多了。妈以前的手稿和发表的作品,我都保存着呢,这一组也放我这儿吧,有时间好好研读研读。”成玉说:“你说咱妈内心这么丰富,怎么会对生活失去了兴趣呢?”梁石头说:“也许是生活的磨难磨平了她生存的信念,也许是情感的挫折打消了她未来的向往吧。”
这时母亲醒了,坐起身子反复环顾屋子,问这是在哪里,成玉告诉她这里是医院病房。母亲回想着什么,过一会儿忽然说:“我看见了妙印尼姑,就是我奶婆,她嘱咐我要一心念佛呢!”说着四下寻看,“我的紫檀佛珠呢?”成玉说:“佛珠在家呢,没不了。”母亲又说:“我还看见一栋老房子,你奶奶指着让我往上看,我看见那房顶正漏雨。”成玉说:“你这是做梦了,看到的都不是真实的。”梁顶子说:“妈做这梦真挺奇怪的,能不能是奶奶托梦,坟漏了呢?”成玉说:“就是个梦,不必当真。”
艾育梅住了一个月院,成玉始终悉心照顾。出院时,医生给开了几瓶“舒必利”,让回家继续服用,并特意嘱咐:“服用这个药是个递增的过程,一定要注意每天服用的剂量,避免加药过快出现不良反应。”成玉听得仔细,“嗯嗯”两声,母亲也听得认真,抢着把药装进自己的随身兜子里。
成玉把母亲安置在自家暂住,回到了第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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