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还能赶上吃娘做的红烧肉。
县太爷训了我足足一炷香的时间,无非就是“年轻人要守规矩”“不能仗着家里有点钱就胡作非为”“要向你大哥学学”之类的废话,听得我耳朵都快起茧子了。最后,他清了清嗓子,板着脸说:“念在你年纪尚小,又是初犯,罚银五文,下次再犯,定不饶你!”
我从怀里掏出五文钱,心疼得不行——这可是我攒了好久,准备买糖葫芦的钱!我揣着剩下的铜钱,气鼓鼓地走出官府大门,就看见谢景行正站在门口等我,手里还牵着那匹黑马。那黑马见了我,打了个响鼻,眼神里带着点不屑,跟它的主人一个德行。
“喂,官老爷,我可以走了吧?”我走到他面前,仰头看着他,心里还憋着气,语气也不怎么好。
他看了我一眼,没点头也没摇头,反而问:“你叫沈青梧?”
“是啊,怎么了?”我没好气地回答,心里想着:刚才县太爷都喊过我的名字了,你还问,是不是耳朵不好使?
“沈记布庄的二少爷?”他又问了一句,眼神里带着点探究的意味,像是在确认什么。
“没错。”我挺了挺胸膛,咱沈家布庄在镇上也是小有名气的,做的布料又好又结实,街坊邻居都爱来买,就连邻镇的人都专门跑来买,我这二少爷的身份,说出来也不算丢人。
他点点头,没再说什么,翻身上马,动作干净利落,一看就是练过的。他骑在马上,居高临下地看着我,身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挺拔,那月白长衫被风吹得微微飘动,还真有点仙风道骨的意思——可惜了,是个没情趣的煞星。“以后不许再下河摸鱼,”他顿了顿,像是在斟酌词句,眼神又扫了一眼我怀里的香囊位置,语气更冷了些,“也不许……随便收姑娘家的东西。”
我更莫名其妙了,瞪大了眼睛看着他:“我收谁的东西关你啥事?你管得也太宽了吧!阿莲姐送我的香囊,我喜欢,为啥不能收?难道只许你当大官,不许我收礼物?”
谢景行的脸色又沉了沉,眉头蹙得能夹死一只苍蝇,他勒了勒缰绳,黑马不安地刨了刨蹄子,打了个响鼻,像是在附和它的主人。“总之,不许就是不许。”他丢下这句话,一扬马鞭,“驾”的一声,黑马就撒开蹄子跑了起来,留下一地烟尘,还有我站在原地气得跳脚。
“莫名其妙!”我对着他的背影啐了一口,“脾气又大,又爱管闲事,还小心眼,活该娶不到媳妇!就算娶到了,也得被你这臭脾气气跑!”
骂完了,心里舒坦了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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