馒头也跟进来,手足无措地站在一边。
陈光阳靠在炕头,扯开被狼爪撕破的棉裤裤腿。
伤口不算太深,但皮肉翻卷,看着吓人,血虽然被布条勒住止住了大半,但还在慢慢渗。
沈知霜咬着嘴唇,眼圈红红地去找药粉和干净布。
“说!”陈光阳没管自己的腿,目光钉在油饼脸上。
油饼咽了口唾沫,努力组织语言,声音依旧带着颤:“是…是昨天晚上…大概…大概九点多钟吧?天都黑透了。
朴老板…朴老板他说要出去会个朋友…”
“会朋友?啥朋友?男的女的?”
陈光阳打断他,敏锐地抓住了关键。
油饼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和无奈:“是…是个女的…叫…叫小翠花…是…是县里老刘家澡堂子搓澡工老刘头的…那个…相好…”
他声音越说越小,显然觉得这事儿说出来丢人。
陈光阳心里暗骂一声:“操!这个老色鬼!”
朴老板好色这点。
他上辈子就知道,这家伙仗着有钱有身份,在女人这事儿上从来就没个正形。
朴老板“总惦记搞破鞋”,没想到真捅出这么大篓子!
“接着说!”
“朴老板打扮得油光水滑就去了。
说…说就在那小翠花家…不远,晚上就回来。”
油饼继续道,“俺跟馒头就在仓库院里收拾白天收的山货…哦,对了,昨天下午刚收了一批光阳兄弟你那边送来的银耳,品相老好了,朴老板还夸呢…”
“说重点!”陈光阳皱眉。
“是是是!”油饼一激灵。
“俺们一直等到后半夜,快一点了!朴老板还没回来!俺这心里就有点毛了…
刚想叫上馒头去那小翠花家附近瞅瞅…院门就被人‘哐当’一脚踹开了!冲进来四个蒙着脸的汉子!手里都拿着家伙…有攮子,还有锯短了把儿的洋炮!”
油饼回忆起当时的情景,脸上又浮现出恐惧:“那领头的…个子不高,但眼神贼凶…跟刀子似的!
他一把就薅住俺脖领子,问俺是不是朴老板的人…俺…俺吓懵了,就点头…他就说,‘告诉你们那棒子主子,他睡了我们老大的女人,现在人在我们手里!
想要人活命,准备十万块钱!明天晚上十二点整,把钱装麻袋里,扔到城西乱葬岗子最大的歪脖子老柳树底下!
敢报警,敢耍花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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