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小满刚把“周叔同意露脸”的消息发给小夏,手指还没离开屏幕,突然一拍大腿。
“坏了!咱光想着补珐琅釉,那景泰蓝簪子的坠子还没定呢!总不能真用塑料的吧?
上次小夏说塑料坠子像义乌小商品,掉价!”
周松岩正把景泰蓝簪子放在灯下看残损处,闻言抬头。
“不然用铜片?找个铜匠打个小牡丹,跟簪头凑一对。”
“铜片太沉了!”
林小满晃着手机,“现在汉服圈都喜欢轻的配饰,走路带响还不压头发。我想想……哎!非遗绒花啊!软乎乎的还轻,配景泰蓝正好,又有老手艺那味儿!”
话音刚落,小夏的微信电话就打了过来,林小满接起就喊。
“夏夏!跟你说个事!咱那景泰蓝簪子的坠子,不用塑料的,用非遗绒花怎么样?你认识做绒花的人不?”
“巧了不是!”
小夏的声音隔着屏幕都透着兴奋,“我妈上周还在隔壁巷李婶那儿买了绒花插花瓶呢!李婶是老绒花艺人,做了三十年,手艺贼好!我现在就给她打微信电话,让她带样品过来!”
挂了电话没十分钟,院门口就传来自行车铃铛声,一个穿碎花围裙的阿姨拎着两个木盒子走进来,嗓门亮堂。
“谁要绒花啊?小夏说你们要给老物件配坠子,我带了样品!”
林小满赶紧迎上去。
“李婶!是我要!您快坐,喝口水!”
李婶把木盒子往石桌上一放,打开盖,左边盒子里是艳红色的绒花,像刚开的石榴花;右边是浅粉色的,花瓣软乎乎的,还带着点绒绒的光泽,像春天刚冒头的桃花瓣。
小诺凑过来,眼睛瞪得溜圆。
“哇!粉色的好可爱!像小棉花糖!”
周松岩走过来,拿起一朵粉色绒花,对着光转了转。
他指尖轻轻捏了捏绒丝,眉头慢慢舒展。
“这绒打得细,没起球,花瓣的弧度也自然,手艺还行,比那些一捏就变形的塑料坠子强多了。”
林小满赶紧趁机凑上去,晃了晃周松岩的胳膊。
“师父您看!这可是正经非遗绒花,不是瞎改吧?既保留了景泰蓝的老底子,又加了绒花的巧劲儿,既有历史感又好看,年轻人肯定喜欢!上次您还说我刻‘锦鲤附体’瞎折腾,这次用传统手艺改,总没问题了吧?”
周松岩被她晃得无奈,把绒花放回盒子里,板着脸却没真生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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