棒子已被姚信打的伶仃将断,故宝娘父亲只是脑门破了个口子,未伤骨头,无性命之忧。姚信、周侗登门致歉再三,赔了许多银子方休。晚间又同了徐柬,上王虎家探病问安。诸事商妥已毕。姚信掏出十两碎银补赔王老,又知周侗已给过了五两,便又取出五两塞给周侗。周侗推辞开了,倒反自己取出五两要给姚信,只道:“常言道“子不教,父之过”,又道“一日为师终生为父”,近数月来,琰奎多与我在一起,我这当师傅的授了他武艺,却未教好他品行,实是大为失责,至成就他罪恶,自当难辞其咎。”姚信闻言感触万分,极力揽责,不接那银两。却抗不过周侗本领,吃按住了双手,那银子早硬塞到怀里来。姚信哪里肯要,欲要还时,周侗道:“老弟若非不当我是琰奎师傅?”姚信当不起这话,呜咽道:“为这畜生,连累先生了。”临别时,周侗又道:“老弟,明日正午可来老友舍下一聚,老夫有要事相嘱。来时需挑副担子,切记莫要叫琰奎知道。”姚信应诺下了。
当日琰奎藏在豆杆地里,静下来思量多时,心道这番闯大祸了。本欲躲上个三五天,待父亲、师傅气消些在出去。奈何挨到次日黄昏时分,一来念起往日里师恩父情,二来耐不得饥饿,便决心回去认错受罚。
却说琰奎夹着夜色来到自家门口张望,见里头桌上已备好了晚饭,看有两副碗筷,似是正等着自己回来一同吃饭。琰奎疑惑道:“昨夜我一夜未归,爹爹也不来寻我,可是料到今日我要回来么?”他不知这实乃周侗看透自己习性,事先与姚信说好的。当下,蹑手蹑脚进屋,开吃起来便是狼吞虎咽。少刻,姚信从里屋出来,父子会着了,琰奎道:“孩儿细想了一日一夜,当真知错了。今后绝不在犯,求爹爹不要责罚。”姚信道:“你先吃了,好了有要事与你讲。”琰奎见爹爹不骂他,宽心许多,道:“不了,待吃好了,我要去师傅处认错。”姚信不言,自顾走进里屋去。少时,摇摇晃晃抱出两只长大的木箱子来。琰奎见了,边嚼边问道:“爹爹,我家不曾有这破旧箱子,你哪里来的?看似沉重,里头装了什么?”姚信兀自不言,把脚勾过一条长凳,将箱子颤巍巍平放上去了,开口面朝向琰奎,就把两只箱盖掀开。琰奎眼光一撇,心头猛然一怔,但觉里头黑沉之物隐泛红光,待看清面貌,不觉失声惊叫,急至近前伸手抚摸。原来里头放着两柄剑。琰奎狂喜拿起一柄,豁然大吃了一惊,原是沉重不堪。不待细看手中的这柄,早又那一柄招引住。琰奎喜不自胜,亦急忙握了起来,但见这对剑,乃是一个模子出的,一般无二,只是质色不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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