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。琰奎乃火君、奎宿临凡,天性高傲自大,又是火爆脾气,受不得一丝屈辱。现忍耐不住,叫怒火冲破了顶门,这真不是玩笑的。霎时,火鬼上身,杀气泛滥,一抬手接住了落下的棒子,发力一拽送,姚信站立不牢,栽倒那头去了。那两个不知死活的还在打骂宝娘哩,不防身后琰奎抢上来,起手一巴掌,打的这毒舌妇就地转圈,翻滚在地。宝娘父亲叫声未出,琰奎将这桑树枝作刀,抡了个“铁臂龙吟刀法”中的“平阳削顶刀”,其势切风断叶,正削中天灵盖上,树枝断飞去一截,宝娘父亲登时坠倒在地,脑门子鲜血不住迸流。琰奎突袭出手,周侗亦始料未及,待缓过神来,惊的魂飞魄散,厉声大喝道:“姚琰奎!你鬼上身了么!”喝罢,火急来看宝娘父亲。宝娘亦失色惊叫道:“琰奎!你……你……”,想她又惊又惧,一时竟语无伦次。琰奎也麻木了,呆站着原地不动。看客皆唬退了数步,当中一个不懂事的小童失言叫道:“琰奎,你怎打起老丈人来了。” 不想此言正激在琰奎疯气头上,一时心智皆失,无多顾及,口快骂道:“贱嘴的小狗头,要讨死么!?把一个猪狗说成我丈人!”又大骂围观看客道:“尔等这群狗男女可是嫌命长!?敢是真要我杀几个才好!”说罢,真提着那截断棍走上去,众人惊慌逃散。姚信起身清醒了脑子,趔步赶上去将琰奎捆抱住了。周侗亦急来阻挡,怒斥道:“枉为师辛苦授你武艺,不想你却仗着本领,恃强凌弱、逞凶斗狠…”话犹未尽,琰奎咆哮道:“师傅又来这套忠孝节义的大道说辞!恕我一概不懂!我只知有仇必报、是非分明才是好男子!”周侗须发倒竖,厉声道:“你拜师时节,可记得发的什么誓来!”斥罢,气急将重掌打落下去。琰奎挣开束缚,一旁跳开了,道:“那需得看朝廷可值得辅佐否,若天子昏庸无道,我保他作甚?何况我又不曾说明要保哪家天子。不妨现与师傅说明了,我姚琰奎此生只辅佐明君圣主,绝不助无道昏君。师傅常言忠孝节义四字,然据师傅方才所言道,即使爹爹屈打我,我亦不可还手。故可见师傅口中的忠孝节义皆乃愚忠、盲孝、死义,迂腐之至,我绝从不来的。依我看来,君无道,可不忠;长无理,可不孝;友无良,可不义;师傅自想去罢!”姚信大骂道:“畜生还要狡辩!先生快替我教训这畜生!”周侗怒极道:“强词夺理!着实该打!”琰奎见他动手,将棒子挥舞格挡。周侗瞅准时机,使夺白刃的本领接住了。琰奎见事不谐,撒腿就跑。周侗追时,早窜入豆杆地里没了踪影。姚信大骂不止。
只万幸那时琰奎使“平阳削首刀”时节,那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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