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炳森有点像?我听说赵炳森在外头有个私生子,说不定就是这个。”
接着,他又指了指那个穿粉色上衣的女人,又对苏晨说道:“那个忙前忙后端茶递水的,我之前听人说过,是赵炳森在河南找到的情人,没想到他死了,这情人居然也来了。你说他这辈子,真是生的风流啊……”
苏晨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,仔细打量了那孩子几眼。
确实,孩子的眼睛和嘴角跟照片里的赵炳森有几分相似,尤其是笑起来时,嘴角的弧度几乎一模一样。
再看那个穿粉色上衣的女人,她递茶时,手腕上的白绳不小心滑了下来,露出手腕上一个小小的纹身,苏晨记得赵炳森的胳膊上也有个类似的纹身,只是图案更复杂些。
看到这些,苏晨心里也开始了打鼓,手里的茶杯差点没拿稳,她原本以为只是来参加一场普通的葬礼,可现在看来,这院子里藏着的秘密,恐怕比他想的要多得多。
灵堂里的白烛燃得正旺,火苗在穿堂风里微微晃动,把墙上赵炳森的黑白遗照映得忽明忽暗。
前来吊唁的人三三两两地聚在角落,有人压低声音说着客套的安慰话,有人却在眼神交汇间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打量。
秦淮仁站在灵堂西侧的柱子旁,指尖夹着一支没点燃的烟,目光扫过人群里几个面色复杂的女人,忽然转头对身边的苏晨开口,声音压得很低,却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笃定。
“你别看这个时候,这些人有模有样地办丧事,要我说这都是做出来的局,根本不值得信任的局,赵炳森很神秘,也许,以后还能遇到跟他扯不清的事情。”
苏晨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,只见灵堂中央跪着一个穿着素色旗袍的女人,约莫四十岁上下,鬓角别着一朵小白花,正低头用手帕擦着眼角,可那动作里却没多少真切的悲恸,反而时不时抬头看向门口,像是在等什么人。
不远处的椅子上还坐着一个年轻些的女人,怀里抱着个三四岁的孩子,孩子不懂事地扯着桌布上的流苏,女人却只是漫不经心地把孩子的手拍开,眼神飘向灵堂里摆放的祭品,嘴角似乎还抿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计较。
“你看见了吧。”秦淮仁的声音又响了起来,手指轻轻点了点那个抱孩子的女人。
“那就是赵炳森的私生子,旁边坐着的就是孩子妈,是赵炳森前几年在生意场上沾花惹草勾搭上的女人。”
秦淮仁稍微停顿了一下,又朝跪着的旗袍女人抬了抬下巴,继续说道:“还有她,表面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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