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赵炳森的远房亲戚,实际上早跟赵炳森不清不楚了。赵炳森的私生活有多混乱,我就不用多说了吧?”
苏晨原本只是陪着秦淮仁来走个过场,这会儿听他说得详细,倒也来了些兴趣。
她抬手拢了拢身上的外套,凑近秦淮仁几分,语气里带着点好奇地问道:“秦淮仁,你说赵炳森在外边有多少个情妇啊?这么些年,我跟他打交道的时候也不少,怎么从来没听人提过这些事?”
秦淮仁闻言,先轻轻摇了摇头,把手里的烟揣回口袋,又从怀里摸出一块手帕擦了擦手指,才淡定地说道:“具体多少个我不是很清楚,反正少不了。你刚看见那个穿旗袍的女人了吧?她叫江霞,也是跟赵炳森的,算起来,俩人拼凑在一起,做了超过十年的‘夫妻’了。”
秦淮仁特意把“夫妻”两个字咬得重了些,眼里闪过一丝嘲讽,又说道:“算是有事实婚姻,虽然没领结婚证,不过在一起生活的时间是最长的。前几年赵炳森有钱的时候,还特意给江霞在城南买了套大平层,对外只说是给亲戚住,实际上谁也不知道那是他的外室。只可惜啊,赵炳森不靠谱,江霞这十年算是错付了。赵炳森后来缺钱了,第一时间就把那套房子抵押了,连跟江霞商量都没商量,江霞知道的时候,房产证都已经换了主人。”
苏晨听得微微皱眉,他倒是知道赵炳森的钱大多都是骗来的,却没想到背后还有这么一段纠葛。
“那这么说,江霞现在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?”苏晨怯怯地问道。
“可不是嘛。”
秦淮仁嗤笑了一声,又接着说道:“跟你说吧,我还知道有个山东的女人跟赵炳森也有瓜葛,比江霞还早几年。关键是,他们俩还领了结婚证,算是法律承认的正式妻子。那女人前些日子还来找过赵炳森,闹着要钱,赵炳森花了不少钱才把这事压下去。”
秦淮仁说到这儿,忽然朝灵堂角落的方向努了努嘴,声音压得更低了,说道“”“而且,我找人打听了下,赵炳森还有个十三岁的女儿,就是那个!”
苏晨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,只见角落的小桌子旁,一个穿着一身白衣的少女正低着头洗着碗筷。
女孩看着身形单薄,头发用一根简单的皮筋扎在脑后,露出的脖颈纤细。她手里拿着一块抹布,仔细地擦拭着每个碗的边缘,动作很慢,偶尔会抬头看一眼灵堂中央的遗照,眼神里没什么情绪,既没有悲伤,也没有多余的表情,就像个局外人一样,只是机械地做着手里的活。
“这孩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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