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廷授予的官印,不仅是权利的象征,还是凡人看不到的气运法宝。
日常处理公务,官印会持续吸收王朝气运。
官阶越高,气运越强。
“死者是朝廷命官,不论是散修或是邪修,都不可能直接斩杀朝廷命官,那动手之人,就一定是凡人。”
“一切还需明日看了再说。”
“好!”
裴之砚心下稍安,“那明日便要辛苦你了。”
“无妨。”
陆逢时脸上浮上一丝凝重:“此等邪物现世,我既遇见,便不能坐视。”
具体查案,还是得靠他自己。
翌日,河南府衙。
裴之砚刚在公廨坐定不久,赵通判便踱步而来,脸上重新挂上招牌笑容:“裴佥判,早啊。昨日那政务,老夫已经问过几个老伙计,皆言不识此物,看来还需些时日。”
裴之砚起身相迎,面色如常:“有劳通判费心。
下官想着,案发现场或许还有些遗漏,今日想再往永宁县河滩勘察一次,力求详尽。”
“哦?裴佥判做事精益求精,这是好事。”
赵必点头,“可需加派人手?”
“不必劳师动众。”
裴之砚道。
赵必点头,“考虑周到,那有情况随时沟通。”
孙推官和刘参军还在永宁县,裴之砚换下官服后带着承德出城,过了几里路后,就看见等在路边的陆逢时。
三人快速赶往榆林巷洛水河滩。
现场依旧封锁。
只有几名永宁县的差役守着。
见裴之砚出具官凭后,立刻放行。
陆逢时立于河滩之上,昨日勘验的痕迹犹在,但那股寻常的泥泞水腥气中,一丝极淡却异常阴冷的残留气息还残留着。
她闭上双眼,指尖掐诀,周身灵力如无形的水波向四周荡漾开去。
裴之砚与承德屏息凝神,不敢打扰。
片刻后,陆逢时睁开眼,眼眸中闪过一丝了然与凝重。
她并未看向昨日尸身所在之处,而是径直走向下游约十丈远的芦苇荡。
这里的芦苇倒伏了一大片,像是被什么重物压过。
但更引人注目的是,泥土上还残留着几道深深的蹄印,具体是何物留下,还不得而知。
总之十分杂乱。
发生时间很近,范围又极小,陆逢时闭目开始溯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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