祈愿是能感觉到的,她知道,宿怀可能在哭,她想不通理由。
是感动,还是委屈?
又或者说是那个叫克罗莫的老人,在书里那么写他,所以他想起来就哭了?
祈愿抬起手,在宿怀的背后抚了抚,她像哄孩子一样问:“怎么了,她是不是真的很过分?”
宿怀不回答,祈愿就接着哄。
“那不然,我们给她找出来,给她两下,或者逼着她把自己的书抄写十八遍,抄不完不许睡觉?”
终于,宿怀摇了摇头。
他的头轻轻倚在祈愿的肩膀处,而他这个动作,却常常会让祈愿幻视家里的猫猫大王。
像猫科动物汲取温暖,又轻嗅味道的好奇和依赖。
祈愿听见他的声音响在耳边,似以往平和淡然,却莫名带着少见的低沉沙哑。
“不用了,她已经死了。”
祈愿呼吸一滞,还没想好该怎么安慰宿怀,却又听见他继续在自己耳边倾述。
“我欠了她三百五十块,而且,她老家是西大州的,主语用法不同。”
“……”
祈愿这次停顿了很久都没有回复,其实是因为她在思考,宿怀真正想说的是什么。
但实在想不出来,祈愿也只能直接问了。
“想要什么,需要什么,这些都是要说出来的,宿怀小宝宝。”
宿怀是那样寻求宁静,依恋般的把头埋在祈愿的怀里。
他回答:“人都是贪婪的。”
祈愿点头:“那就是全都想要。”
得到过太多太多的爱,也有了足够多的底气,祈愿很清楚爱一个人该怎样去爱。
哪里有什么钢铁直女,无非就是肯不肯的缘故。
她的手在底下也不老实,抓到宿怀的手还要扣一扣。
“宝宝想要,宝宝得到。”
“……”
这是祈愿第一次,不通过记忆,或看或听的去了解宿怀。
他的人生轨迹变了,想法变了,性格变了,那属于他的故事自然也就变了。
祈愿问了很多她以前没有问的问题,哪怕她知道答案,却依然再问了一次。
有的问题,答案会和她记忆里冲突,而有的则会重叠。
甚至宿怀还会不想回答,或沉默或委婉或直言的将这个问题跳过。
“你还记得第一件让你感到开心的事吗?”
“嗯,记得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