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和张啸天会面时,景腾回到了父亲的住处;他推开景颜的房门走进,舒娅和彩蝶正安慰着哭成了泪人的景颜。长这么大,她从未被谁如此严厉地呵斥;她知道,大哥是紧张她的安全才疾言厉色地对她。景腾走到妹妹的身边,抚摸着她的头,轻声说:“你还小,有些坏人的坏,你想象不到;你越是忍气吞声,他们越得意忘形、得寸进尺。我是你大哥,有保护你的义务和责任;别说姓吕的不是我的对手,就算比我强悍,我们也不用怕他。别怪大哥对你发脾气,我是心疼你、担心你;以后有事一定要说出来,让大哥替你解决。”
“嗯。”景颜点了点头。
“我们回去吧。”景腾对舒娅说。
舒娅朝景颜笑了笑,又安慰了她几句,和景腾向外走。
景传志屋里的光亮无力地从门缝钻出来告诉景腾和舒娅,愁眉苦眼的主人失落着呢!
舒娅敲了下门,说:“叔叔,您早些歇息,我们回去了。”
埋头抽烟的景传志放下烟袋,打开了房门,说:“以后常来,路上注意安全。”
舒娅笑着点了点头。
“爹,来关门吧。”
景传志走在景腾和舒娅的身后,他们走出药铺,他拿起门板关门;低垂的脸和紧锁的眉头,传递出他的重重心事。景腾转过身,望着父亲说:“爹,我会处理好,您放心。”
景传志点了点头,合上门板,呆呆地站着,直到汽车的声音消失。吕祚行这样的大佬,他是没力气对抗的;他在祈祷儿子代他对抗、完成保护家人的责任。
张啸天怒不可遏的吼叫惊住了一干下人。他们惶恐不安地垂手而立,站成一排,直到艾青赶过来挥手示意,才如同大赦了低着头快步离开。
“你准备怎么办?”
“怎么办?”张啸天反问,“吕祚行再不是东西,毕竟跟我刀光剑影里闯过;一起砍人,一起被人砍。喜欢女人喜欢钱,没什么大不了,不贪财不好色的男人能有多少?”
“你还在护着他!”艾青叹气道,“景颜姑娘绝不能让他碰。”
“我和景腾说白了是互相利用,他想依靠我的人脉在淞沪自如行动,我想借助他的力量使自己如虎添翼;他让康文玉来处理这件事,也有这方面的考虑。我该怎样做,才能两头不得罪、里外都是人?”
“你顾及兄弟情,不想得罪二弟;二弟如果也能这么想,应该少惹麻烦。景腾你能得罪吗?淞沪少了个张啸天,他可以再去结识李啸天、王啸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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