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她戴上了凤冠,告诉她,这东西很名贵,上面的龙凤用纯金打造,宝石和珍珠从波斯买来……
那时,她很喜欢这个物件儿,如今没什么感觉了;比起身上浓重的、吕祚行喜欢的胭脂味,现在的她更怀念曾经厌恶的药材味。
一场突如其来的雨,打湿了若兰和景颜,冻得她们瑟瑟发抖。躲进邮局,若兰往家里打了个电话,告诉管家今晚不回去了,在朋友家借宿;管家将电话的内容告诉卓莲枝,放不下心的她辗转从艾青那儿打听到了景家的地址,让司机载着赶了过去。
回到家中,换上干净的衣服,景颜做饭,若兰跟在景传志的后面手忙脚乱地抓药,熬制;帮的是倒忙,景传志却并不介意,笑哈哈地纠正。
姆妈到来,若兰介绍了双方认识。景传志和卓莲枝开始了尴尬的寒暄。卓莲枝是经过波折的人,艾青跟她提起有意促成景飞和若兰的亲事时,她多多少少地估计事情能成;因为艾青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,一般的人家申家看不上,所以她不会牵线。景家算不上大富大贵,却是医者仁心的本分人家;她在“大富豪”第一眼见到景飞就满心欢喜,再加上艾青说,景家还有个上校的长子,更让她打消了几分顾虑。
景传志父女盛情挽留,卓莲枝依然没留下吃饭;面对母亲的软磨硬泡,若兰最终也没有跟她回家。景传志微笑着劝慰卓莲枝,若兰在这儿,就像在自个儿家一样,不必担心。无奈,卓莲枝只好假装生气地走了。
第二天,喧天的锣鼓、齐鸣的鞭炮和强烈的好奇心让景传志比以往早开了门。抬着大红箱子的队伍来到他的门前,一位身矬体胖、满面红光的媒婆笑容可掬地走过来说:“恭喜景神医,贺喜景神医,大喜啊!”景传志大惑不解地问:“喜从何来?咱家除了一个没在家的大儿子能带来惊喜,还有别的喜?他是升官了,还是发财了?”媒婆用力一甩香气袭人的手帕,满脸堆笑着说:“是令媛之喜!我们吕大老板看上她了,有意与其结成百年之好,托我提亲来了。”
景传志明白了,是那个吕祚行。景腾不是说解决这事吗?难道没解决?这会儿他不在,姓吕的又想出什么幺蛾子了?虽然很生气,他还是很客气地说:“请大媒转告吕老板,对于他的厚爱,景家着实无力消受;再说小女已经许配他人,景家向来忠信传家,背信弃义、出尔反尔的事,实不敢有为。”
对情感之事殚见洽闻的媒婆不因碰壁而气馁,巧舌如簧的她不管他人作何感受,一股脑地抛出了在她看来非常有诱惑力的吕祚行的背景、实力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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