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思应该是责怪张啸天没管胡作非为的吕祚行,那是吕祚行的错,怎么怪罪到张啸天的头上了?若兰接着说:“还有那个景飞,自己的家人都保护不了,真是个废物!”
“呃,我被你弄得晕晕乎乎了!你到底说他们中的哪一个不好?”紫嫣哭笑不得地问。
若兰叹了口气,认真地看着紫嫣答:“我说了半天,你没听明白?真笨!吕祚行早上去景家提亲了,多可笑!”
“啊!”紫嫣始料未及地呆住了。
“张啸天呢?”
“去码头了。”
“景飞呢?”
“一起去了。”
“我在这儿等他们。你先给我弄点吃的,我饿坏了。”
紫嫣笑了笑,说:“二老板派人来转告大老板,今晚去他金陵路的宅子听戏,说兄弟俩好久没一块儿喝酒了,要不醉不归。你让大老板见到他劝两句呗。”
“我也去,看他们耍什么阴谋诡计?”
“男人的事,你去干吗?”
“就去!”若兰不容商议地说。
吕祚行改会面的地点在其私宅,张啸天没有想到;如果吕祚行准备的是鸿门宴,那他无疑占据了天时地利人和。吕祚行在金陵路的私宅安排了多少打手?自己带多少人去?带谁?李彩蝶住在那儿,不必让不知道的景飞去。若兰胡搅蛮缠地要去,谁有空保护她?带若兰去有个好处——给吕祚行造成错觉——带女人去,不是寻衅滋事的。如果杀不了吕祚行,念在申公鹤救过他们,吕祚行也不会对若兰怎么样。想到这儿,张啸天不禁感叹时光如梭!他和吕祚行刚到淞沪立足时,认识了同样处在创业初期的申公鹤;一次他和吕祚行被仇家打伤,申公鹤夫妇冒着巨大的危险藏他们在家里,端吃捧喝地侍候了一个多月,让他们度过了那个难关。那时的若兰还小,只有四五岁的样子。这仿佛是昨天发生的事,却真真切切地过去了十几年!十几年里,为了同样出人头地的理想,他们一起出生入死,得到了各自想要的,如今也要短兵相接了。
岁月如戈,改变了太多的东西!
开始动荡的国内外局势和人们的紧张心理影响了那年淞沪的冬天,使人感觉它不是特别的寒冷。
身披风衣的张啸天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在两个手下的中间。经过深思熟虑,他最终从陆逸尘精挑细选的十个大汉中只挑了两个一同前往,并告诉他们,如果遭遇不测,可以先走,不用管他。李少强也跟着来了。当张啸天开门见山地告诉他所面临的险境,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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