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:
“这是打我整个霜骨氏族的脸!是把我们祖祖辈辈用血与骨垒起来的尊严,扔进骨泥里狠狠践踏!!!”
霜裂眼眶中冰蓝魂火炽烈到几乎炸开,声音因极致的愤怒而颤抖:
“少主……少主它深明大义!它受尽屈辱,想的还是氏族存亡!它对得起‘少主’这两个字!它是我霜骨氏族的骄傲!”
“可我们呢?!我们这些握着刀、穿着甲、享受着氏族供养的战士呢?!”
它猛地捶打自己覆盖着厚重冰甲的胸膛,发出“咚咚”如战鼓般的闷响:
“连自家少主被人侮辱至此,我们都只能眼睁睁看着,然后乖乖备好赎金,低声下气去‘赎回’?!”
“那我霜骨氏族的战士是死绝了吗?!
我们还配得上胸口这‘霜骨’的徽记吗?!还配站在这冥海北境,与其他两大氏族并肩而立吗?!”
霜裂的声音如同暴风雪席卷荒原,带着一种绝望般的激昂:
“这次,我们忍了!我们‘顾全大局’了!因为它钢骸氏族先坏了规矩!”
“那下次呢?!等邪骨氏族也看我们好欺负,也来踩上一脚,我们是不是还要忍?!还要遵守那已经被它们撕碎的盟约?!”
“今日退一步,明日便无路可退!今日的耻辱不洗刷,明日的脊梁就再也直不起来!”
霜裂最后看向霜满祭祀,魂火中竟流露出一丝近乎悲怆的决绝:
“祭祀,您是智者,您看得远。
但有些时候……战士的血,必须流!
战士的骨,必须断!不是为了逞一时之勇……”
“是为了告诉所有觊觎者......霜骨氏族的尊严,不容践踏!
践踏者……必付出血的代价!”
霜裂的怒吼在骨殿中久久回荡。
那几位统领眼中的犹豫彻底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更加坚定、更加狂热的战意!
霜裂的话,点燃了它们灵魂深处最原始、最不容玷污的东西——属于战士的荣耀与氏族的尊严!
霜满祭祀沉默了。
它那古井无波的魂火,终于出现了明显的波动。
它何尝不愤怒?何尝不感到耻辱?
霜裂的每一句话,都像冰锥般凿在它古老的魂核上。
作为祭祀,它必须考虑全局,必须权衡利弊。
但作为一名霜骨氏族的族老……那份深埋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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