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心里一动。在现代刑侦学里,笔迹鉴定能找出无数破绽——运笔力度、连笔习惯、甚至墨水的晕染方式,根本瞒不过专业的眼睛。他虽然不是专业学刑侦的,但军事工程里的细节分析,跟这道理相通!
“有人来提审过吗?”
“有……今早……赵德昌亲自来的……还带了个官差,说是……府里派来的监斩官……”
监斩官!林越的眼睛亮了。只要能在监斩官面前戳穿伪证,就有一线生机!
可怎么让监斩官相信?一个死囚的话,谁会当真?
他看向自己被碾伤的手,又看向牢门外。狱卒正背对着他们,跟另一个人赌钱,腰间的钥匙串晃来晃去。
“爹,你再坚持一会儿。”林越压低声音,指尖在草堆里摸索,摸到一块小石头。林越攥紧手中石头,慢慢挪动身体,靠近铁栏杆,把石头扔向了狱卒腰间的那串钥匙。
“哗啦——”钥匙串响了一声。
狱卒骂了句脏话,转身朝这边看。林越立刻躺倒,装作昏死过去,耳朵却竖得老高。
“这林家小子快不行了吧?”另一个狱卒笑道,“赵县尉说了,别让他死太早,砍头的时候得让他睁着眼。”
“放心,死不了。”刚才那个狱卒啐了口唾沫,“等会儿给他灌点米汤,吊着口气就行。”
灌米汤?林越心里有了主意。
果然,没过多久,那狱卒端着个破碗过来,粗暴地撬开他的嘴往里灌。温热的米汤混着沙子流进喉咙,林越强忍着恶心,突然猛地咳嗽,双手死死抓住狱卒的手腕!
“你娘的!”狱卒猝不及防,被拽得一个趔趄,碗“哐当”摔在地上。
“我要见监斩官!”林越嘶吼着,声音嘶哑却带着股狠劲,“我有证据!赵德昌才是通敌的!那封信是假的!”
狱卒又惊又怒,抬脚就往他胸口踹:“死到临头了还敢疯言疯语!”
“我能证明信是假的!”林越被踹得喷出一口血,却死死盯着他,“你去报信,就说林越有法子辨出笔迹真伪!要是错了,我任凭你处置!可要是对了……你想想,揭发县尉通敌,那得是多大功劳?”
狱卒的脚停在半空。他只是个小狱卒,一辈子野没有出头的机会。赵德昌平日里作威作福,对他们也没有好脸色。此刻狱卒看着林越那双眼睛——明明浑身是伤,却亮得吓人,不像是说假话。
“你……你真的有法子?”
”林越喘着粗气,嘴里狠狠地说道,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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