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骗你,现在我就撞死在这里!”
狱卒咬了咬牙,猛地抽回手:“你等着!”说完狱卒转身离开。
看着狱卒匆匆离去的背影,林越瘫到在地上,胸口疼得像要炸开。他看向隔壁的林仲之,对方正睁大眼睛看着他,嘴唇哆嗦着,说不出话。
“爹,”林越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,“咱林家,不一定就得死。”
一缕阳光透过牢顶的破洞照下来,在地上投下一小块光斑。林越盯着那光斑,脑子里飞速盘算着——笔迹鉴定的要点、赵德昌可能留下的破绽、以及监斩官的性格……林越知道,这是一场豪赌。
但是别无选择。
半个时辰后,牢门“吱呀”被推开。一个穿着青色官袍的中年人走了进来,面无表情,眼神像刀子一样刮过林越。身后跟着的赵德昌,肥脸上堆着笑,眼里却藏着阴狠。
“就是你说信是假的?”监斩官冷冰冰开口问道,
林越挣扎着坐起来,他却死死盯住监斩官:“大人,能否借纸笔一用?只要一刻钟,我留能证明,那封‘通敌信’是伪造的!”
赵德昌闻言立刻跳出来:“大人别信他!这小子分明就是胡言乱语!”
监斩官没理他,对身后的随从点头:“给他。”
纸笔铺在肮脏的地上。林越抓起笔,手腕抖得厉害,却深吸一口气,稳住了。他没有直接写,而是抬头看向监斩官:“大人,请问那封信上,是否有‘粮草’二字?”
监斩官愣了一下,点点头:“有。”
“那赵县尉平日里写‘粮’字,是先写‘米’还是先写‘良’?”林越的目光转向赵德昌。
赵德昌脸色微变,强作镇定:“我……我记不清了!”
林越笑了,拿起笔蘸了蘸墨,在纸上写了两个“粮”字。第一个“粮”,先写“米”后写“良”,笔画僵硬;第二个,先写“良”后带“米”,笔锋流畅自然。
“大人请看,”他指着字,声音陡然拔高,“我爹写‘粮’字,一辈子都是先写‘良’后写‘米’,这是他年轻时教书先生教的,改不了!而那封信上的‘粮’字,必定是先写‘米’!因为赵德昌自己是这么写的,模仿时露了破绽!”
监斩官猛地转头看向可赵德昌
赵德昌的脸“唰”地一下白了,两腿一软差点跪下:“大人,不……不是的!事他胡说!”
“我是不是胡说,大人把信拿来一对就知道了!”林越盯着他,字字如刀,“更何况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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