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股愧疚感,觉得自己确实太冲动了,让皇姐为这种事操心,还害得皇姐动了气、咳了血。
“皇姐说得对,是我太鲁莽了。”
萧承连忙认错。
萧灵阳暗自松了口气,看来这柔弱型虐渣的人设还挺好使。
她抬了抬手,对那两个架着萧玦的小太监吩咐道:“放开他吧。”
“是,长公主。”两个小太监不敢违抗,连忙松开了手。
萧玦失去支撑,踉跄了一下,差点摔倒,下意识地抬手扶住了旁边的树干。
他的手一松,怀里藏着的东西掉在了地上。
萧灵阳低头一看,是个纸鸢。
那纸鸢做得不算精致,甚至有些粗糙,纸面上画着一只歪歪扭扭的小鸟,颜色也褪了些,一看就是手工做的。
看到这纸鸢,一段记忆突然涌入萧灵阳的脑海。
今日一早,萧承兴冲冲地来找她,说她久病在床,心情郁结,便亲手做了个纸鸢,想约她来御花园放一放,散散心。
她本不想来,可架不住萧承软磨硬泡,只好答应了。
没想到纸鸢刚放起来没多久,就被一阵风吹跑了,恰好落在了路过的萧玦面前。
萧玦捡起纸鸢,还没来得及说什么,萧承就冲了上去,指着他的鼻子骂他弄脏了给皇姐的东西。
在萧承眼里,萧玦就是个没身份没地位的贱种,他碰过的东西,都是脏的,根本配不上皇姐。
两人争执起来,萧承气不过,就叫来了身边的小太监,把萧玦按在地上打了一顿。
原来是这么回事。
萧灵阳心里了然,这萧承也是个被宠坏的性子,猫嫌狗厌的年纪,一点小事就能闹翻天。
而萧玦在宫里的处境,确实尴尬得很,生母是个卑贱的宫女,没权没势,就像块没人要的破布,谁都能踩一脚,捡个纸鸢都能被当成罪过。
萧承乖乖认错,他不想惹皇姐生气。
“皇姐,都是我的错,我不该这么冲动。更不该让皇姐为我操心。”
“知道错了就好。”
萧灵阳淡淡地说,目光却落在了萧玦身上。
她慢慢走过去,在他面前蹲下身子。
月白色的狐裘随着她的动作垂落下来,蓬松柔软的狐毛扫过地面,与地上的泥土和杂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她这身衣服一看就价值不菲,轻软得仿佛拢着一团云,衬得她整个人愈发娇贵,也让这逼仄破败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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